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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誌笑了笑說:“我不是才給你們一人五斤嗎,這麽快就吃完了?”

    楊誌這兩天晚上都在做白糖,想著古桐園的同事哦,昨天一人送了一點;盛餘一美目一瞪說:“你別話裏藏話,我送了不少白糖給我的閨蜜,她們都說不錯,還想要點。你是不情願,還是認為我們倆交情不夠?”

    不是盛餘一今天矯情,也不是盛餘一的閨蜜出不起糖錢,實在是楊誌和趙楷兩人生意不當生意做,楊誌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誰也不知道後麵的白糖什麽時候有;楊誌明白這時候萬萬不能和盛餘一鬥嘴,急忙說:“我願意,能和你這麽漂亮的妞說幾句話都是好的,過幾天我送你十斤白糖。”

    “油嘴滑舌,口是心非。”是女人都喜歡聽男人誇獎,盛餘一也不例外,臉微微一紅,扭頭就跑出去,差點和捧著托盤進來的沈衝撞個滿懷。沈衝望望盛餘一的背影,扭頭詫異地問楊誌:“你把盛大人怎麽了?月上柳梢頭?”

    “哪能。”楊誌都恨不得打自己兩個耳光,急忙表白;楊誌可是知道的,不少大臣和權貴的子弟對盛餘一感興趣,大宋允許納妾,所以娶老婆也是要講台麵的,盛餘一本身就是朝廷命官,又年輕漂亮,自然成為很多花蝴蝶追逐的目標。楊誌低頭注意到沈衝托盤裏的茶壺,驚訝道:“紫砂壺。”

    楊誌並不能分辨真假紫砂壺,但是到大宋後看了那麽多的店麵,曉得紫砂壺還沒有出現,沈衝端進來的是楊誌見到的第一隻。沈衝同樣驚訝道:“楊誌,你竟然知道這隻壺的來曆,這可是朱勔剛剛送給皇上的,連他都不知道手下人從哪裏搜集來的,問問我們知道不知道來曆。”

    楊誌把這隻紫砂壺拿過來端詳,式樣就是宋朝的一般茶壺,直通的壺口,不由得點點頭,紫砂壺始於明朝正德年間的供春壺,用的是宜興丁蜀鎮的紫砂泥,名家大師的作品在後世往往一壺難求。不對,現大宋也是一壺難求,朱勔都不知道出處,肯定是那個製壺師傅偶然間獲得紫砂泥做成,現在那片紫砂泥的產區應該還沒被發現。

    楊誌正在考慮是不是去一趟太湖,不僅是宜興,在其他地方也可以準備一點山林良田,萬一曆史無法改變,在江南可以繼續藏身;方臘被鎮壓以後,江南將有一個長時間的休養期,這時候正是地價田價最便宜的時候。沈衝很有耐心,他人生閱曆豐富,曉得眼前的紫砂壺讓楊誌想起了什麽,沒有出聲發問。

    楊誌回過神來,把紫砂壺還給沈衝說:“好玩意,我是飽了眼福。可惜剛才回憶了一下,還是沒有想起太湖以外的其他線索,等江南平定,我和沈大人一起去太湖,看看能不能找到幾把同樣的壺。”

    沈衝來的目的就是想看看楊誌有沒有線索,能聽到太湖這個詞,範圍已經大大縮小,至於後麵朱勔怎麽辦,那不是沈衝的事;沈衝和楊誌都不知道,等杜萬徹回稟宋徽宗這個壺是太湖產的紫砂壺,讓應奉局和皇城司忙了好幾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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