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囂快刀這點,楊誌倒是清楚的,囂快刀對四姐這麽放縱,一個是因為囂四姐性子剛強,不好勉強;另一個是囂快刀想找上門女婿,為囂家續香火。原來楊誌隻是以為囂快刀封建,現在得知囂快刀的真實身份,已然明白囂快刀還是想在自己的手藝上留一個傳人,也許在貝家發誓是自己不打武器,不代表自費武功,不讓手藝傳下去。

    楊誌端起裝白糖的鍋說:“我去和囂叔說,讓他也一起過來幫我忙。”

    朱武等人看到鍋裏的白糖,笑得嘴都合不攏,在白色的燭光下可以看出,白糖還是有一些暗色,但已經完完全全是白,隻不過是潔白和米白的差別;這樣的糖擺在市場上那是根本不愁銷路,由於是楊誌獨一份,想要什麽價格都可以。囂快刀招呼楊誌坐下說:“可惜了,你現在在武林中名聲顯赫,要不然就憑這白糖,你也可以掙下千萬身價。”

    楊誌端起一碗酒喝下去,恢複了些血色說:“囂叔,這些生意都是小意思,隻是懷璧其罪,有些技巧要是被人惦記上,沒有人撐著,隻能惹禍。你是看著我長大的,也算是我長輩,原來我不知道你是手藝人,失敬多年,現在你看能不能幫我一點忙,以後這個糖做坊就交給你和四姐。”

    “幹什麽,可憐我?”囂快刀一臉不高興,全不顧囂四姐的眼色;貝鬆林一臉的尷尬,他看得出來,囂快刀不是不想,而是要在自己麵前得瑟。茅十六放下手中的豬肘子說:“囂爺,我們東家對你可沒話說,還在莊樓吃飯的時候,發現沒豬進城,就安排我出城去買豬送來。你呢,就是瞎琢磨,我們東家不是想你打造什麽兵器,他都和我們說過了,貝大師一走,我們就專門打造農具和馬車馬鞍之類的。”

    這件事其實茅十六第一天送豬來,囂快刀父女就問過貝鬆林和茅十六,自然曉得不是囂快刀是貝鬆林師叔的問題。囂快刀讓囂四姐再去切盤豬頭肉,等囂四姐走了才對楊誌說:“楊誌,叔不是不知道你的心思,可你也要知道你四姐的心思,你這麽做,隻會讓她感覺更有指望。”

    朱武等人雖然來的時間不長,但是聽茅十六等人說八卦和親眼所見,都知道囂四姐的一門心思都在楊誌身上。楊誌笑了笑說:“叔,你講的意思我懂,我也老大不小的,隻是勞碌命,不敢耽誤別人。四姐對我好我明白,這樣吧,叔,你把糖坊的事接過去,以後四姐幫我做事,就能看到我的另一麵,我們隨緣。”

    穿越前楊誌就是一個接受自由平等觀念的屌絲,穿越後也沒有改變,楊誌對於平民權貴無所謂,想的是自由戀愛。朱武點點頭,楊誌的這個想法很大膽,但是最起碼不讓楊誌自己與囂快刀為難;隻是大宋對情投意合這些不在乎,三妻四妾的太多,難免會被囂快刀認為楊誌在推搪。

    果然,囂快刀臉一冷說:“那就不勞你費心了,茅十六,明天不用送豬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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