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們說不出的憤怒,他們沒想到楊誌敢於殺人,但是震懾於楊誌的雷霆手段,一時還真沒有人敢上前挑戰;楊誌收刀入鞘,朝賞雨亭走去,高聲說:“刺殺朝廷捕快,當死。 //”

    “朝廷捕快有什麽了不起的。”賞雨亭周圍的道士大怒,陸千良忍不住搖頭,道門的人自恃太高,楊誌這個捕快可是有官秩的,比中下縣的縣令等級還高,刺殺楊誌就是刺殺朝廷命官,要動手也應該講究一個方式。天師張繼先神態優閑的坐在椅子上,還在看著道經,楊誌走進亭子,張繼先看到沒看一眼。

    張繼先有朝廷的封號,相當於當朝二品,楊誌上前行禮說:“見過天師,不知道天師相召有何指教?”

    陸千良搔頭苦笑,楊誌行的是官場的禮,其實就是表明態度,不打算和天師張繼先拉近關係;張繼先穿著一身絲綢的道服,留著五綹長須,豐神俊朗,臉上沒有一絲笑容,開口就是一種說不出的孤傲:“楊誌,殺人者償命。”

    陸千良和寇一這才明白道門的用心,剛才楊誌殺死的道士就是死士,如果道士殺了楊誌,天師張繼先也會道士償命,給朝廷一個交待;現在楊誌殺死道士,張繼先就理直氣壯地要楊誌償命。楊誌站直身形,冷笑道:“按照天師這麽說,捕快殺死強盜,朝廷官員擊斃刺客,全部要償命了?天師,你和方臘的想法很接近。”

    賞雨亭四周頓時靜悄悄,估計掉一根針到地上都能聽見;楊誌這個帽子扣得很大,與方臘接近,暗含的意思就是問龍虎山是不是準備zào fǎn?天師張繼先站了起來,個頭比楊誌還高半個頭,張繼先不置可否,平和地說:“楊誌,那個人隻是和你比試,是你下了殺手。”

    張繼先隻能這麽說,今天在現場的人太雜,要是日後傳出龍虎山準備zào fǎn的說法,那對天師府就是一個極大的災難;畢竟道門三山中,茅山和閣皂山受製於龍虎山,僅僅是因為朝廷的赦封,並不是龍虎山的實力讓他們遵從。楊誌毫不客氣地回道:“所謂比武要雙方情願,預先講好,刺殺不成功就說比武,天師,你讓人失望。”

    張繼先十五歲接掌天師府,二十多年來在江湖上不知道處理了多少詭譎的事情,但是都沒有現在頭疼;因為楊誌從開始就不打算善了,每一句話都在打擊龍虎山的威望,張繼先逼視楊誌說:“我會向皇上說明一切,寇一可是流雲榭的殺手,來人,將這個和殺手勾結的人拿下。”

    群鳥亂飛,天師張繼先的一句話讓一切變得不肯定起來,幾名道士快步走過來,可是讓所有人變色的是,楊誌和寇一看似要逃出亭外,可是與張繼先拉開距離後,立刻出手殺人,走近的三個道士立刻倒了下去,再也沒有起來。

    孤梅掌門一聲怒吼,天罡掌突然奔向楊誌,陸千良嚇了一跳,急忙跳到一旁;天罡掌是青城絕學,罡氣護體,無堅不摧,可是這種gong fǎ要提前運氣,孤梅掌門此刻出手,說明早已運功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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