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世忠麵色平常地抱拳說:“楊捕頭名動天下,果然英雄了得,受教了,後會有期。”

    楊誌還禮說:“韓將軍此去江南,必定能建功立業,還請注意青溪縣一個叫幫源洞的地方。”

    韓世忠愣了愣,看了看楊誌說:“韓某記下了,多謝楊兄指點。”

    劉仲武興奮地一拍桌子說:“楊誌,好小子,替我出了一口氣。”

    眾人重新坐下飲酒,楊誌才知道,辛興宗還真不是針對自己,隻是因為有韓世忠這樣的猛將,辛興宗在西軍中隻要聽說有高手,不管是來賓還是某位將軍的屬下,辛興宗都會找機會要求比武。軍中嘛,本來就是講究這樣揚威,可韓世忠實在厲害,出了和折可適打了一個平手,竟然從未敗過,劉仲武手下先後有五員將領敗在韓世忠手上。

    劉仲武把銀票和金佛交給楊誌說:“拿著,我這才知道,王厚看高永年勇猛無敵,為什麽一直都不在意,原先的周侗,還有現在的你,其實都比高永年厲害。你知道,金國和西夏都對你評價頗高,畢竟你是到目前為止,殺死金兵最多的遼將。”

    說到遼將,劉仲武的臉上露出古怪的笑容,楊誌也是一臉的無奈,兩人舉杯喝酒,都是說不出的苦澀;劉琦、陸千良三人也高興不起來,楊誌回到大宋,卻是去刑部做捕快,大宋的良將還沒有多到這個地步,其中都是不能說的鬱悶。

    三人喝完酒出來,劉仲武沒有讓出房間,還得去客棧居住,好在楊誌獲得了小金佛和五百兩銀子,陸千良明白自己不需要操心;楊誌走到驛館不遠處的履道坊,就找了一家看著還順眼的客棧走進去,夥計笑著迎上來。楊誌要了三個房間,吩咐夥計把馬喂養好,給自己送來熱水就和陸千良兩人分開,各自進了自己的房間。

    楊誌在熱水裏泡好腳,正準備睡覺,陸千良在門外敲門進來;楊誌請陸千良坐下,自己倒了洗腳水,回頭問:“這時候還不休息,是不是遇到什麽難題了。”

    陸千良似乎考慮了很久,有點猶豫地說:“楊捕頭,我總感覺事情不對,要和你說一聲。”

    “什麽事?”楊誌還以為皇城司另外有安排,沒想到陸千良說:“我原來就是高永年將軍的護衛,當年高將軍出事,被朝廷認為是其餘十五位將軍的聯手陷害,後來虧得侯蒙仗義執言,將軍們才安然沒事,可是高將軍的親衛再也無人敢用,我才隨侯蒙大人回到汴梁,加入了皇城司。”

    楊誌安慰陸千良說:“到哪裏都是為朝廷當差,皇城司最起碼比前線安全。”

    陸千良苦笑著說:“當年高將軍出事,我並不在高將軍身邊,是因為我被派去了黑鷹寺,黑鷹寺是密宗的寺廟,當時的主持叫雲霖法師,劉將軍給你的小金佛,就是高將軍讓我帶人從黑鷹寺搶回來的,一共有三個小金佛。”

    楊誌明白了:“是不是這個金佛有什麽講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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