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餘一氣勢洶洶,讓杜萬徹和楊誌是不停地搖頭;這時候,從裏麵走出來的一位麗人嬌叱道:“不害臊的丫頭,連老公都沒有,整日在外麵張牙舞爪。手機端 //”

    “徐姐姐,是你。”盛餘一高興地上前牽住麗人的手:“原來封宜奴說的驚喜就是你啊,楊誌,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徐婆惜,我的好姐妹。”

    徐婆惜頎長苗條,花容秀麗,穿著寬鬆的白色袖衫,腰束藍帶,步履輕盈有力,微笑的時候,豐滿紅潤的香唇可以勾人魂魄,一對美眸打量著楊誌。楊誌急忙上前行禮說:“久仰姑娘芳名,今日得見,就是三生有幸。”

    徐婆惜連忙擺手說:“楊誌,這可是封宜奴的家,你別讓我下不了台。”

    楊誌客氣地說:“怎麽會,我要是怠慢了你,封姑娘才會生氣。”

    盛餘一發出一聲怒其不爭的歎息,眾人會意地說笑著走到裏麵,封宜奴正在和先到的兩位客人聊天,同樣是淡妝,挽了個精致的發髻,插了根象牙雕花的簪子,水綠色的紗衫,孔雀花紋的綾羅裙,顯得嬌弱動人。看見三人,封宜奴起身施禮後安排入座,讓楊誌坐到自己身邊說:“楊公子,徐妹妹來就是想求一首詞,你可要給我掙這個臉啊,一定要讓她挑不出刺來。”

    楊誌在封宜奴身邊油然坐下,似乎沒有看見那兩名客人惱怒的眼光,說道:“聽說徐姑娘琴音歌藝已經沒有人能品評,我可沒有這個把握。封姑娘,多謝在危難的時候幫助楊誌,此情不忘。”

    楊誌和封宜奴說得很隨便,似乎是多少年的好友,杜萬徹哈哈一笑說:“楊誌,不要目無餘子,我來介紹一下,這二位是劉延慶將軍的公子劉光世和劉法將軍的公子劉正彥,和你一樣,都是欣賞封姑娘的人。”

    劉正彥露出不屑之色,若無其事的道:“一個小校的兒子,也配和我們坐在一起。”

    楊誌微笑道:“人總是要變的,會隨時勢而變化,先祖楊業也是一代名將,但是到了我們這裏,已經泯然眾人。盛極必衰,一個人年紀短暫,沒有多少風光日子可過,所以趁還有點能力的時候,多做點事才應該。”

    劉光世一把拉住就要暴走的劉正彥說:“楊捕頭以武技名震天下,你是在故意激怒我們吧?你可知道,我們西軍奉命征討江南的方臘,你要是上了我們就是大罪。”

    楊誌笑笑,舉起酒杯說:“光世將軍想多了,我隻是有感而發,如果惹得你們不快,我這裏給你們賠罪,祝你們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劉正彥沒有端酒杯,忿忿地說:“算你識相。”

    劉光世端起酒杯看了楊誌一分鍾,才舉起酒杯和楊誌對飲,一杯喝完,劉光世放下酒杯說:“難怪有人對你如此顧忌,楊誌,我不喜歡你,但是我敬佩你在遼東的舉動,種師道說,你的來去另有原因,封姑娘在此,你能說說嗎?”

    難怪後來能和嶽飛齊名,劉光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其實就是在明目張膽地告訴楊誌,我知道你當時是因為調查西軍被陷害逃走的;楊誌微笑著搖頭說:“當時我在汴梁遭人陷害,所以殺人逃走,機緣巧合便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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