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看起來是個花花公子,曆史上也是亡國之君,但是就像章惇的評價那樣,宋徽宗除了做皇帝不行,隻要他想做的事,沒有做得不好的。曆史上有幾個皇帝敢像宋徽宗那樣,不管白天黑夜,隻要願意,就跑到汴梁的大街上逛逛,這家酒肆吃個飯,那家青樓聽個曲,再找個漂亮的妞解解悶。

    楊誌與宋徽宗見過麵,當時的楊誌根本判斷不出來宋徽宗是不是身懷武功,但是現在回想起來,宋徽宗絕對有江湖大佬的派頭,也自稱是半個江湖人,與他在朝堂上的傳聞不一樣。這樣的人,其實很難猜,可能什麽都不得出來,但是想到周侗在場,自己的安全還是有保證的,楊誌不肯錯過機會說:“那我就答應徐知常,明天去南柯寺看看?”

    周侗倒沒有反對,楊誌現在正在一個瓶頸期,根據鐵山客棧的一戰,楊誌應該修習了太玄經,身負兩大功法,楊誌想不聯係玄功都難;明天南柯寺的一戰,肯定是精彩紛呈,楊誌見識一下,對以後的修行肯定大有好處。周侗想了想問:“你是不是暗地裏還有同伴?我可是聽烈焰說,你離開天雄軍的時候不是一個人?”

    楊誌立即猜測到周侗在想什麽,在想殷天鑒的死,周侗在江湖、官場、軍隊都呆過,很容易聯想到楊誌,楊誌笑笑說:“我就是想給雙龍會一個警告,哪怕三國通緝我,我依然可以壞他們的事,所以沒有打算隱瞞武功。如果烈焰去看,應該是肯定能看出來,我聽說烈焰原來是一個捕頭?”

    周侗好笑起來:“我認識你父親,算是你一招之師,想知道烈焰的底細就明說。烈焰剛進開封府的時候,做過五年捕頭,然後就去了嶺南的一個小地方,回來以後直接進了禦拳館,但是幾十年來,我都不知道他真實的姓名;可以肯定,他出身富貴人家,對於藥物、眼光、器械的見識,是在做衙役之前就有的。烈焰在江湖上應該還有另外一個名字,他離開開封的日子,誰也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什麽。”

    “這麽神秘?”楊誌的好奇心完全被勾了起來,雖然一直聽說禦拳館目前的三位供奉很少有人見過,但是對周侗還是神秘,那就是一定有問題;不是烈焰這些人隱藏得太好,就是周侗知道烈焰背後的一些隱私,牽扯到某個人某件事,而故意沒有去查。楊誌饒有興趣地說:“但願他沒有帶麵罩,明天可以看到真的樣子。”

    徐知常遠遠地走過來,見麵把太玄經還給楊誌,對周侗說:“前輩,卓厲被擒了,鎮上已經恢複安靜,我們回去休息吧。”

    “也好。”周侗頷首同意:“我就住到大車店,藍彬,你呢?”

    “我回客棧去住。”楊誌現在很放心,有周侗在,沒人能作怪:“徐道長,要是明天去南柯寺,來客棧喊我。”

    “好的。”徐知常很高興,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他才不會管童貫、高俅那些破事,藍彬就算得罪了雙龍會又怎樣,就憑太玄經,宋徽宗就可能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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