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誌毫不猶豫地取下了麵罩,笑著說:“還是現在自在,裝一個上了年紀的人,總是有點異樣,感覺自己都老了不少?”

    李完花仔細打量著楊誌說:“中原英豪,果然與渤海的人物不同,楊誌,那麽你需要答應我,五年之內,去逍遙島一次。這樣,我們李家多少算完成了一部分任務,找不到苦道人,找到他徒弟也是一樣。”

    楊誌攤開雙手說:“我答應你,按照中原的節氣,今天是龍抬頭,五年後的龍抬頭,我到逍遙島拜訪;隻是要麻煩姑娘告訴我怎麽去?”

    李完花定神看了楊誌一眼說:“不管到時候你在哪裏,我會提前半年來見你,然後帶你去。”

    惠洪和尚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說:“和尚原以為今天要辣手摧花,搶了銅鑰匙原路從玩棋亭殺出去,沒想到一個笨蛋,稀裏糊塗地答應了五年之約;或許和尚是笨蛋,人家兩個人都是在互相騙,為的就是那半年的約會,白馬嘯西風,畫舫下江南,和尚要入夢了,等會出去還不知道是什麽情況,睡一覺養養精神。“

    靈貓微笑著說道:“人在絕境時,自然要掙紮求生存,潛力發揮之下,手段必定比平常高明,我們刺客如此,一般的人也是如此。“

    兩人說完就坐下去練功休息了,楊誌抱著小心說:“我答應姑娘,隻要姑娘一到,我就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動身。”

    其實最穩妥的辦法,是楊誌和李完花約定在中原某處見麵,但是一則有外人在場,二來楊誌也不知道自己到時候是什麽身份,要是約早了,最後被人布置一個要命的陷阱,那就是無處訴冤了。李完花來找自己,最起碼自己不需要在李完花出現前擔心受怕,到時候有變故也說不定。

    李完花滿意地點點頭問:“楊誌,我要說,完顏斡賽沒碰過我一個手指頭,你信不信?”

    遼東的女子果然豪放,完全沒有汴梁女子的扭扭捏捏;楊誌穿越而來,所謂的封建禮法並沒有多少在意,怎麽會聽不出李完花的意思,哪怕自己對李完花沒有想法,楊誌還是很照顧人情緒地說:“我信。完顏斡賽怎麽會是姑娘的對手,隻不過姑娘可知道完顏斡賽的門派來曆。”

    “滾。”李完花勃然變色,完顏斡賽被她耍得團團轉,李完花一身武功又沒有殺完顏斡賽,那肯定是想從完顏斡賽這邊打聽消息,並且是隻有完顏斡賽能提供的消息;女真人毫無保密的概念,對契丹等族人興許有防範,但是在本族之內,尤其是高層中,完全是一種事無不可對人言的理念,所以國家大事不算秘密,完顏斡賽的個人隱私隻有門派來曆。

    楊誌如此掃興,哪壺不開提哪壺,一個肯定的回答完全變得不著調;李完花發怒的同事,惠洪和靈貓都露出會心的笑容,一物降一物,楊誌是吃定李完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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