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楊玄也沒走,還是留在了這裏。
這幾人與其說是出來曆練,倒不如說是出來郊遊的,一整天的功夫,楊玄也沒見他們去獵殺什麽靈獸,或者采摘藥材,反而就是圍著火堆,坐在湖邊吃喝玩樂。
甚至到現在,還有人跳起舞來。
玉紅梅在跳舞,跳的是一種楊玄從來都沒見過,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曼妙感的舞蹈。
其他人或擊掌相和,或放聲歌唱,竟然就在湖邊搞了個篝火晚會。
楊玄坐在一邊,看著玉紅梅在那裏載歌載舞,卻怎麽也融不到這種氛圍裏麵去。
他雖然年齡不大,前後兩世加起來,可能都比不上一些老家夥,但是從心態上來說,卻已經是曆經滄桑,久經曆練了。
所以,他也隻是看著,麵帶微笑,隻是在他心中不怎麽願意承認的地方,有一絲隱約的羨慕。
就在他感歎的時候,陳平之湊了過來,將一個酒囊遞給了他。
“喝酒!”陳平之沒過多的語言,就兩個字。
楊玄也不客氣,接過酒囊灌了一口。
一股辛辣的火焰順著食道流下,頓時他心中如同火燒。
陳平之見他豪爽,也是哈哈一笑,又拿出了另外一個酒囊喝了起來。
“這酒叫雪裏燒,倒在雪地裏,連雪都能燒化了,是烈酒。”喝了一口之後,陳平之才道。
“是好酒!”楊玄笑著道。
不知為什麽,他想起了醉月露。
醉月露屬於那種比較清淡的酒,猶如小家碧玉,回味悠長,而這雪裏燒,就像是江湖兒女,性烈無比,真要分個上下,卻也難說。
“張兄,等這裏事了,望張兄往我地華宗一行,到時候,我必掃榻相待。”陳平之笑著道。
楊玄也笑了一下,道:“好,如無他事,我會去的。”
陳平之很高興,能結交一位五氣境界的武者,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收獲。
就在此時,忽然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我道是誰在唱歌跳舞,原來是地地華宗的紅娘子。”
隨著這個聲音,一行人從暗中走了出來。
為首的,是一個年輕人,相貌還算可以,但眼中卻露出了一種邪邪的光芒,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人。
他身後跟著七八個武者,有老有少,服飾統一,看得出來,是出自同一個門派。
玉紅梅的舞蹈停止了,臉色變冷。
楊玄發現陳平之的臉色變得很難看,而且充滿了忌憚。
看起來這些人他認識。
目泛邪光的年輕人也看到了陳平之,嘴角充滿了譏笑道:“吆喝,這不是陳平之嗎?怎麽?喝著酒,看著豔舞,小日子過得不錯啊。”
玉紅梅和其他幾人聽見這話,眼中都露出了怒色。
陳平之放下酒囊,站起來冷聲道:“呂澤,你這是什麽意思”
目泛邪光的年輕人呂澤冷笑一聲:“沒什麽意思,你們在這裏載歌載舞,吵到我休息了,就這個意思。”
“荒謬,這麽大的地方,你非說我們吵到你,簡直胡攪蠻纏。”地華宗的一名弟子氣不過道。
陳平之暗道一聲糟了,想要阻攔,卻已經來不及。
果然,呂澤眼中露出了殺意,將目光落在了那名弟子的身上,冷冷道:“我和陳平之說話,哪裏有你說話的地方,找死?”
話未落音,呂澤身後一人手一揚,一道青光劃破了黑暗,直接射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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