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玄點點頭,不置可否。
言非虛眼中露出讚歎之色:“白兄高明,人榜十七的高手韓至北就這樣被你擊敗,傳了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大跌眼鏡。”
楊玄這才知道韓至北在人榜上排名第十七。
言非虛接著道:“由此可見,白兄實力不菲,隻要白兄幫我殺一個人,煉器心得拱手送上。”
“誰?”楊玄再問。
“人榜第十三,人屠,左輕候。”言非虛看著楊玄,一字一頓道。
楊玄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站了起來,直接往外走去。
言非虛笑了笑,道:“白兄不問問為何要殺左輕候?”
“沒興趣!”楊玄腳步不停。
“為何沒興趣?白兄難道不想要煉器心得嗎?”
“殺不了!”楊玄隨口道。
對楊玄的話,言非虛不置可否,隻是拱手道:“如果白兄改變主意,老夫隨時恭候。”。
楊玄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就是言非虛知道誰是真生的投毒者,而且,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並不想救唐城的百萬民眾。
身為天醫穀的醫者,而是天醫穀的長老,竟然不想挽救百萬民眾,這實在太過詭異了。
那他們來這裏幹什麽?
回到那處他暫時棲身的山洞,他盤腿坐在洞口,將心中總各種心思壓了下去,然後開始吸收起靈氣來。
但是不過片刻功夫,他又睜開了眼睛。
他此時已經是金丹巔峰,根本無法再容納靈氣。
這就像是一個裝滿水的容器,除非你更換容器,否則的話,根本無法容納更多的水。
元嬰元嬰,丹破成嬰。
但是,如何破丹,如何成嬰,卻成為了擺在楊玄麵前最大的困難。
兩天功夫就在楊玄的苦思中流逝了,他卻一無所得。
他不知道的是,在這兩天時間裏,唐城已經炸開了鍋。
“聽說了嗎,害我們的人是一個叫白起的家夥,他在地下水源中投了毒,唐城的瘟疫就是他造成的。”
“可不是,我槽他祖宗十八代,要是被我抓住,我會把他打的爹媽都不認識。”
“得了吧,韓至北韓大人都不是他的對手,你算老幾?”
“話說回來,城主是怎麽知道這個鱉孫是投毒者的?”
“聽說是大申帝國的皇子殿下的手下人贓並獲。”
“那便不會有錯了,九皇子殿下身份何等尊貴,絕對不可能有錯。”
像這樣的對話不時在唐城的百姓中間流傳,一時間,群情激憤。
大街小巷已經布滿了大明帝國發下的海捕文書,畫的並不太像,眉心的那一點殷紅卻極為明顯。
發生在唐城中的事,楊玄一概不知,此時他在嚐試自己煉器。
他手中拿著一把長劍,開始折騰,片刻之後,地上多了一對灰燼和一個劍柄。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嚐試,如果被其他人看見他將那麽多的煉器材料浪費,估計會心疼死。
當第三次地上又多了一堆灰燼之後,楊玄放棄了。
而這個時候,已經是深夜。
就在他會皺著眉頭,冥思苦想之際,突然心中一動,然後目光落在了山崖之下的一個地方。
下一刻,他整個人消失在了原地。
當他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隱去了身形,他前方不遠處的密林中,正站著一個人,而他的身邊,有一條黑色的,有著三角口器的大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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