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貴瞧出了周然心中的疑惑,忙道:“清風兄弟,你有所不知,那幾位都是劍宗之人,所以才能免單的!”

    “劍宗?”周然又看向了那幾名男子,果不其然,每一名男子的腰間都佩著一柄劍。“為何劍宗能免單?”

    “因為劍宗是南境三國最大的宗門,而且名聲極好!劍宗除暴安良,為南境做了不少好事,民眾感激劍宗,所以這間酒肆對劍宗門人全免單!”

    “名聲極好?除暴安良?”

    周然的臉上露出了諷刺的表情。

    如果真是這樣,王玨這位劍宗門人,就不會為了對付自己,棄商賈們的性命不顧。

    王玨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連佩劍都沒有拿出來,他直到死,都沒有拔劍的機會。

    自己和劍宗之間,有一筆帳要算算,不過這些事情,卻不能告訴賈貴。

    周然看向了酒肆之外,大街上行走之人,腰間佩劍的人不少。

    “是否所有佩劍之人,都是劍宗門人?”周然好奇道。

    賈貴也看向了窗外,又道:“也不全是,不過最近劍宗門饒確來得多了,大概是因為劍祭將至的緣故。”

    “劍祭?”

    “是的,這是一年一度的劍宗大事!劍祭之事,萬劍齊發,場麵宏大,如果不去觀禮,就太可惜了!”

    一提起劍祭,賈貴顯得有些興奮。

    周然並不理會,而是繼續看著窗外的景致。

    一匹馬穿過了街道,馬上騎著一名中年男子,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中年男子的腰間,也有一柄佩劍,佩劍珠光寶氣,顯得格外奢華。

    “啊!是尹堂主,他居然來九曲城了!”身旁的賈貴驚呼起來。

    “尹堂主?他是誰?”周然又問。

    “尹堂主尹驕,他是劍宗堂主,劍法出神入化,據無人能及!他不僅是堂主,還是下任劍宗宗主的有力爭奪者!”

    賈貴詳述了尹驕的來曆。

    不僅賈貴,大街上的人群也被尹驕吸引,紛紛頂禮膜拜。

    人們的眼睛裏滿是羨慕,不少的女子,還向尹驕拋去媚眼。

    周然暫時不想和劍宗有瓜葛,九曲城中這麽多的劍宗門人,他也懶得再管。

    “酒不錯,再喝一點吧!”

    周然對賈貴道,賈貴立即又要了兩壺酒,繼續和周然暢飲。

    兩人喝到了晚上,才去客棧投宿。

    賈貴不勝酒力,早已經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周然卻不同,體內力量強大,也能夠抵禦酒勁,周然隻是在床上躺了些許,酒就醒了大半。

    正在此時,周然卻突然察覺到窗外一個人影閃動。

    “就算九曲城繁華,夜晚的大街也應該安靜才對,究竟是何人行走?此人刻意隱藏自己的氣息,顯然不想讓別人發現,可見心中一定有鬼!”

    周然自言自語,隨後就躍出了窗外,循著那人追了過去。

    那人並非一個人,他的手中還拎著好幾個人,卻依然如履平地,身輕如燕,不一會兒,就躍出了九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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