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國以水路居多,船成了主要的交通工具。

    周然和宋玉兩人,也是坐船前往宋國國都。

    寶船變了,所以兩人搭襯是另一艘船,雖不是寶船,但這艘船也裝潢華美,窮盡奢侈。

    畢竟是景國的冠軍侯,宋玉對周然頗為客氣,一路上鞍前馬後的伺候著。

    宋玉帶來的侍從們,無人知道周然的身份,見宋玉居然對周然禮貌有加,都覺得有些詫異。

    不過就算如此,侍從們也不敢怠慢周然。

    大船順著水路,向著國都而去。

    此去國都路途遙遠,不知不覺三日過去了,周然和宋玉在船上無聊之時,也會聊聊宋國的風土民情。

    周然也問及到宋玉和國主的關係,可是宋玉卻支支吾吾,含糊其辭,隻自己是宋國貴族,偶然被國主看中而已。

    這個問題似乎觸及到宋玉的隱情,周然也不再詢問,從此以後,周然隻挑輕鬆一點的問題詢問。

    又過了幾日,大船終於來到了宋國國都封城。

    宋國和平了數十年時光,國都自然比那些戰火中的國家繁榮得多。

    整個封城,和四水城一樣水路發達,大船甚至能夠駛入封城的王城。

    也就是,大船徑直來到了王宮門前,周然和宋玉才下了船。

    下船之後,國主早已經派人前來迎接宋玉,在宋國的貴族中,宋玉是最受禮遇的,數十名侍女,再加上宋玉之前帶的侍從,前前後後百十人,浩浩蕩蕩來到宋國王宮。

    國主宋恭早已經在大殿等候,和宋玉一樣,這位國主生得眉清目秀,俊美不凡。

    見宋玉和周然上殿,宋恭有些慌張,道:“宋玉,我讓你去四水城監督水利工程,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你所搭襯寶船又到哪裏去了?”

    宋玉向國主行禮,道:“國主大人,我去四水城,遭遇了黑閭伏擊,所幸有這位朋友相救,這才全身而退,寶船也得以保全。”

    聽寶船無恙,宋恭鬆了一口氣:“寶船沒事就好,宋玉,你也太不心了。”

    宋玉指了指周然,道:“寶船在這位朋友手鄭”

    “在他人手中?”宋恭一驚,眼睛裏滿是埋怨表情,“宋玉,你知道寶船重要,怎麽能夠讓他人保管?”

    宋玉一臉無奈。

    宋恭瞧出宋玉有苦衷,便看向周然:“這位朋友,感謝你幫助宋玉,不過寶船是我賜予宋玉的,還請你歸還。不知道你將寶船停靠在何處,我這就讓人取回。”

    周然微微一笑,他看了看周圍的大臣。

    “宋國國主,在這裏話真的好嗎?”

    此言一出,宋國的大臣們頓時炸了。

    “哪來的狂徒?居然敢這麽和國主大人話!”

    “別仗著你救了饒份兒上,就想霸占寶船,你沒有那個資格!”

    “這裏可是宋國王宮,輪不到你大放厥詞!”

    大臣們紛紛指責,令宋玉手足無措。

    自己來了大殿,心思全在如何解釋寶船的去向,卻沒有來得及出周然的身份。

    周然卻並不在意,他從乾坤戒中,取出了景國國主的國書。

    “我是景國冠軍侯,前來宋國拜謁宋國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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