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自然也來到了這裏,此時在廟前,有一個身披樹枝綠葉怪裏怪氣的人,怪異的扭動身軀,嘴裏念叨人聽不懂的話語,似乎是在做法,不時的高呼,然後下麵的村民也跟著一起高呼,而無名視角的那個男孩。

    阿土,也在這人群中,和其他人一樣,半跪在地上聽著旁邊的人,竊竊私語。

    “阿土可真可憐,這麽就沒了媽”。

    “噓,快別了,這是要獻給山神的禮物,這是他們一家的福氣”。

    “那以後阿土,怎麽辦”

    “他,村裏人共同撫養也算是給他的死鬼老爸一個交代吧”。

    此時在人群中的男孩,一言不語隻是低著頭,看著台上的人和台下的人,他知道這些人在聊什麽,要把它母親獻給所謂的山神。

    今年秋季初開,村民的地發生了一件怪事,所有的莊稼都壞死在霖裏,盡數枯萎,不管用什麽方法都無濟於事,後來老村長不知從哪找了個牛鼻子老道,這個老道,是因為山神發怒了,要獻祭一個女人給山神方能平息山神的怒火。

    村裏的村民都不想自己的親人去當所謂的祭品,即使這是為了村裏的所有饒生計,村裏有一個寡婦他的丈夫就是在去年開荒之時被毒物給咬了,走了,留下了這孤兒寡母,就是阿土的媽媽。

    村裏的人在經過商量之後決定將妻徐氏獻祭給山神,不管阿土和他母親同不同意這件事就這麽定了下來,孤兒寡母自然沒有商量的餘地,村裏人答應在妻徐氏死後會好好的將阿土撫養成人。

    這就是人心,在涉及到自身的利益時沒有人是願意犧牲自己的,無名早早的就領悟到了這個道理,在這個世界隻有自己強大了才擁有話語權。

    祭拜結束後,就開始進行祭祀,在土廟的前方有一座用木柴壘起來的木方,村民們將一個身上纏滿了鐵絲的女人抬到了木柴上,女人不哭不鬧,安安靜靜的躺在拿木柴上,鬧又有什麽用的,結局還不是一樣。

    不反抗起碼能夠換來自己兒子活下去的機會,妻徐氏注視目光注視著在下麵跪著的男孩,那是他的兒子阿土,此時阿土和他母親一樣給人想象中的要平靜,眼睛始終定在自己的母親身上。

    平靜的外表下有著一顆近乎黑暗的心,許久,村民們點起了火,熊熊的火光頓時照亮了整個黑暗的村莊,所有人都在這火光下清晰可見,阿土,站了起來,又匍匐在地,重重的向著母親的方向,磕了三個響頭。

    每一下都沉重的砸在地上,三下過後,阿土的額頭鮮血留下,他看著母親的方向招了招手,嘴裏呢喃著。

    “我會好好活下去的”

    阿土的心裏明白,他的命是用母親的生命換來的,他要好好珍惜,無名附身在阿土的身上,切身的感受到了阿土心底的那不甘和悔恨,暗暗感歎,著或許就是封門村滅門的開始,妻徐氏躺在樹枝上,看著自己懂事的兒子,留下了淚水,但是她並不難過,因為兒子長大了,不需要她操心了。

    火焰,吞噬了妻徐氏的身影,而阿土也暈了過去,醒來之後的阿土,生活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便的寡言少語,很少與村裏的任何人話,一個年僅八歲的男孩開始像一個成年人一樣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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