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會看見動物不讓他踩讓他像對待自己孩兒家饒人去哪了?

    那個長大後會溫柔地摸他頭發,給他鼓勵給他獎勵的爸爸到底去哪兒了?

    ...

    景時雨看著那一扇封閉的門,心底的苦楚忍不住悲痛地蔓延,五髒六腑難以呼吸。

    再難受再痛苦,他都知道,他不能坐以待保

    正當他走到唯一的出路,封閉的窗戶時,透明的窗戶下卻伸出一隻手,再然後,鐵打的死窗給輕輕撬開了,露出一張熟悉的臉龐。

    “景少爺,我終於把這窗戶給弄開了,趕緊的,我爬下去,你爬下來。”

    來不及思考的他伸長脖子往下望,那一刻,他忽然笑了。

    原來,二十幾年的親人還不如幾年的朋友呢。

    親人囚禁他;朋友拯救他。

    當看著他從又長又粗的繩子下來之後,他就快速順著繩子爬了下來,爬之前他還將窗戶給關好、訂好。

    那一刻,他逃出來了。

    因為他的好朋友們。

    他一邊往醫院跑,一邊問:“你們怎麽知道我被我爸關在家裏了?”

    砂金發男俞沙:“嗨,從徐廉奕失蹤,我就聯想到你電話打不通,又是你之前跟我們DNA被做了手腳。”

    墨茶發男喬莫:“我們就趁你爸走了之後,就趕緊動手了哈。”

    景時雨感激地拍了他們的肩膀,對他們鄭重道:“我不見被發現後,肯定又得抓回去,所以,我要你們替我辦一件事。”

    俞沙忽地緊張問:“辦什麽事?”

    景時雨眉頭也不皺一下地:“十九年前我爸害我伯伯一家的證據。”

    一下子,兩人都驚了,驚得跑都跑不動了。

    “你什麽意思??”

    相比較異口同聲的他們,景時雨無奈地歎口氣:“有機會再跟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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