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無論她再怎麽可憐,再怎麽後悔,這一晚長達一個半時的一次都沒有逃過。

完事後,徐廉奕樂滋樂滋地吻了吻她的額頭,這才將被子好好地蓋住他們的裸體,攬著她的腰就這麽睡覺。

???

林臆抬了抬沉重的眉,憂心地張了張嘴,“你確定要摟我在你床上睡覺,不在我自己的床上睡覺?”

徐廉奕閉著眼睛,就這麽輕如羽毛地飄來一句:“我的床比你床舒服。”

林臆漆黑的眼珠子黯了黯。他的意思是……他不打算將她弄回去了?

他就不怕火上澆油,明她媽又跑來要人?

林臆默默地閉上了眼睛。她媽難對付,他也難對付,她自己更難自保。

算了,明又怎麽著,明再吧。

待身旁的人輕微的睡眠呼吸聲一上一下有力地波動著。

閉著眼睛的徐廉奕這才掀開眼皮,看了她側臉幾眼,這才悄無聲息地掀開了被子的一角,自己赤腳下了床,披上了一件長到膝蓋的風衣從下到上將扭頭扣好後,才進了浴室衝洗了冷水澡。

...

林臆掀了掀眼皮。大白的,看著自己的粉色花紋窗簾終於知道人家到底是什麽意思了。

他這是占用她的晚上時間,大白再把她送回來的。

真的,過了一周、兩周……

他真的白一點消息都沒有,晚上才忽然出現,將她帶走。

好像隻是滿足他的欲望,到了學都快開了,她終究忍不住地抵住他的胸膛,直視著他問:“你確定,我們要這麽玩?”

徐廉奕沒有話,就這麽抓住她抵在他胸膛的手,堵住了她的嘴。

待林臆想撐到人家幹完事再追問時,卻挨不過兩個時的體力活,腰酸背痛地睡了過去。

徐廉奕如同往常一樣假寐閉了閉眼,在她徹底地進入睡眠後,又起了身套了衣服去了廁所。

隻是這一次略微不同,他明明將衣服脫了,可是,他卻沒有動。

很久很久,不知過了多久,仿佛隻有時間在動,流水在流,而他就像一個死人一樣,沒有生機。

很快,一個想法如同巨浪般洶湧地澎湃在他的腦海。

很快,他有了動靜,他一如既往地衝冷水澡,一如既往地抱著她睡,一如既往地到了時間將她送回去。

...

然後,後麵的一二三四五……

林臆真的忍無可忍了。

她護住自己的衣服,瞪著眼質問:“難道你就隻喜歡我的身體?”

他知道她是什麽意思,但是,他還是搖了搖頭,否決:“不是。”

“那你什麽意思?把我弄到你床上,就是喂飽你下半腎?”

林臆蹲坐在床上,雙目赤紅地看著他。

徐廉奕抿了抿唇角,忽得將她送了回去。

???

再然後,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自個走了???

這種情況,真的很驚悚啊!!!

老久,林臆滿腦子都是漿糊。

到底發生了什麽?詳細點告訴她。。。

...

很快,最後一晚上在姑姑家住,當她看著那個男人,消失了五的男人又出現了,她真的懶得搭理他了。。。

白銷聲匿跡,半夜毀屍滅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