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拆穿透徹的夏一亨嘿嘿地笑著,“你心裏懂就行了,沒必要的這麽直接。”
薛二點眼神詭異地一瞥,迷惑的夏一亨扭過頭去,“幹啥呢?”
話音剛落,就爆出口了,“靠!你怎麽在這?”
站在這裏很久的林臆尷尬地笑了笑,“我一直都在這啊,從你們出現到偷偷改了唐糖的班級。”
夏一亨頓時就急得捂緊了她的嘴巴,聲誡告:“不許你出去,尤其是當事人,要是被知道了,你懂的。”
你懂的?懂什麽?殺人滅口?不至於吧?舅灸舅舅?
確保人家不會胡言亂語,夏一亨才鬆了手。
林臆無語地告訴:“這哪裏是我亂,分明是你自己在這裏亂。”
夏一亨:“……”
隨即,眼神瞪向了薛二點,仿佛在指責他胡言亂語。
胡言亂語的薛二點:這是人家有疑惑,他好心好意解而已,再,你傻不傻?上學期第一次全年級出現了徐廉奕以外的人,誰不知道這個人是誰,詭異的“唐糖”第一名卻不在文科一班,卻在文科三班,你信嗎?
大哥,明眼人都知道是假的,偏偏你這個做賊人一直以為別人不知道是假的。
沒話的薛二點簡直為夏一亨的智商堪憂。
懵懵懂懂的林臆往習慣的方向走去。
...
他們走後不久,一個從來不會犯低級錯誤的人卻犯了叫低級都稱不上的錯誤。
這個人就是莊蓉,她長聊頭發又剪短了,連肩都不到,這跟之前她的發型一樣。
她是個懶惰的人,家裏的家務活最起碼的掃地,要不是她爸媽在,她都得五才拿一次掃把,十才拿一次拖把。
至於衣服,沒辦法,要是從昨放到了今早上,味道都很難聞,但是頭發吧,越短越好,不用每都得記得洗頭發。
她沒有留劉海,就是因為嫌長了又要剪,剪了又要長,來來回回,毫了半條命。
有時候會問,為什麽自己不是男孩子呢?這樣,頭發就不用洗得麻煩、晾得也麻煩。
可是,會有一個人包容她所有的缺點,為她不想留的頭發負責嗎?
會有那麽一,有一個男生對她,他喜歡她的頭發,是女孩子的頭發,不是男孩子的頭發,所以,你要變成男孩子的頭發,我隻能替你保管啦。
意思就是替你管理你的頭發,不止是洗,還有擦汗。
那種感覺,不由自主的她想到了自己班級裏唐糖的名字。
默默的她默默地抬起了頭,丟了魂一樣落魄地走向了樓層。
...
林臆還沒踏進自己從高一到高三固定的二班,那個顯眼的人赫然跟高一高二一樣坐在最後一排,最靠牆,也最靠窗,跟莊蓉一樣,她選這個位置是因為方便做賊。
他選這個位置是幹什麽?
該不會……也是做賊吧?
不可置信的她頓時想到了自己。
做賊,和自己做賊。
一想到是那種過度朋友行為,她頓時就臉紅心跳起來,抬起的頭迅速埋了下去,然後,快速找到一個離徐廉奕最遠的位置,剛好旁邊是個女生,她趕忙問:“你旁邊靠牆有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