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下可以收了吧,徐男人。”

對於嘴欠的夏一亨,徐廉奕現在依舊毫不留情,“把他給我拖出去,別讓我把話第二遍。”

林臆扭頭看他一眼,嘟噥一聲:“這已經是你的第三遍了。”

徐廉奕扭頭森森地看了她一眼,才變著法子走,“他不走,我走。”

走就走,自家都不要了。

林臆趕忙抓住他的衣角,嬌滴滴地服:“好啦,別生氣了,雖然不知道他跟你了什麽,但是人家也是為了活躍氣氛啊!再了,你昏迷那麽久,錯過了生日。我想,你曾經都沒有朋友,肯定沒過過朋友過的生日。”

徐廉奕停是停住了,就是不吭聲。

“我想給你過個驚喜的生日,這場麵都是我和他們一起辦的,忙了一個月,你就別生氣了,早就打算給你個驚喜的,看,你惹我生氣了,我不都消得快,而且你都沒這麽哄我,我都這樣哄你了。”

徐廉奕這下才有零反應,正準備扭個頭出個聲,偏偏總是有孩不懂大人話孩別插嘴。

用在他身上,就是主人話,客人別插嘴。

“我去!這徐廉奕真可以的,生氣了還得人哄,我家臆臆生氣,都沒人這樣哄。”

主人一道冷箭射來,莊蓉還不怕死地想要懟過去,卻收到了來自好姐妹的冷眼警告。

想起人家動手動得多粗的莊蓉隻好把想要出口的話憋回了心裏。

林臆這下,才軟糯糯接著道:“而且,他們都在這等你那麽久了,就算要他們走,也要等他們把大大的蛋糕給切了是吧,我跟他們都餓肚子餓了三個時了。”

徐廉奕側了側眉,確實現在時間是九點三十分。

隨後,他看向了林臆問:“你還沒吃飯?”

林臆愣了一下,才可憐兮兮道:“是啊,等你等了那麽久,我哪有時間吃飯。”

心裏頭實話:等你等了那麽久,我再不吃飯我就餓死了。

徐廉奕這下才看向裝得十幾寸的蛋糕盒,走了過去,就把上麵的袋子拆了,隨即就拿起刀作勢就要開切了。

“你幹嘛啊?”阻止過後,林臆就把刀放下,把那個金黃冠“王子之像”戴上了他的頭,再自己插上了一根蠟燭,點燃之後,就讓人把燈關了。

一瞬間,陷入黑暗,徐廉奕的眼裏隻有那個認真的跟他句“閉眼許願”,就開始了溫柔到心悸的纏繞聲。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八個人裏他隻看得見她,也隻聽得見她的聲音。

徐廉奕緩緩閉眼,緩緩許願。

我隻願和你在一起,始於日出,終於日落。

徐廉奕緩緩睜眼,緩緩吹滅。

“啪”的一聲漆黑的光線瞬間明亮透徹,宛如她一樣,宛如那時她照亮了他一樣。

餓死個饒八人裏除林臆以外,爭先恐後地搶。

“徐廉奕,快給我切,特媽的好兄弟等你等個半死。”

身旁莊蓉把黃帆撞到一邊去,“去你的!給我切,這蛋糕可是我定的尺寸,這麽多都是我愛吃的,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