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的極度緩慢,讓本就詭異的氣氛更加詭異了,林臆疑惑地問:“什麽之前害你的人?”

對麵人還沒任何表示,徐廉奕就若有若無地攻擊起來,“難怪你之前覺得眼熟?我現在也覺得眼熟,那是越看越熟,這不就是上學期我們二中與一中籃球比賽的那位領球人嗎?”

林臆瞬間緊張起來,“你什麽意思?當時你流血是有人害的你?”

一刹那,林臆扭過頭看斜對麵討厭的麵無表情的人更加討厭了,當場就要失了分寸,大聲喧嘩:“好啊你!就是你欺負我男朋友的!”

著,作勢要上前怒火衝的教訓眼前人,徐廉奕趕忙拉住,頷首貼耳聲:“等下,我們現在在演戲,別亂了分寸。”

林臆盡管沒有再有所動作,眼神還是要殺了他的樣子,接觸到的金花魚臨危不亂,還嘴角上揚,伸出了手,禮貌極佳。

“你好,我是金花魚,確實是一中的學生,也確實是上學期籃球比賽的隊長,但是,我不知道你在什麽,籃球比賽人多意外多危機多,怎麽能你受傷就是我害的?沒有證據的事情可不能隨便亂,這可是要追究惡意汙蔑罪的。”

林臆心裏冷笑。不虧是一家人,就連害人都這麽背地裏無惡不作,表麵上文質彬彬,剛像我們挑起來的事情就是我們誣陷你似的。

這時候,愣了一會兒的妹妹就得出來話了,金花狸麵帶微笑地對對麵二位情侶理智地:“我哥,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是我相信我哥的人品,他不會做這種事情,就算誰惹了他給個教訓,也不會到住院的地步。”

林臆嗤笑,“你怎麽知道到了住院的地步?”

金花狸一瞬間一慌,不過,很快,又智商占上風,“你剛才都流血了,至少是到了住院的地步。”

林臆這下,沒話。可以!這謊也編得下去,不虧是皮著狼皮的嘴角!早就窺視我和徐廉奕很久了吧。

“這件事情,我是沒有證據。不過呢,要不是今見上了一麵,我還不知道原來我那不是意外,而是被害,畢竟生物有一種法,見到眼熟的人,再模糊的記憶也會變得清清楚楚,再意外的意外也會變得疑點重重。”

“你,我一好端賭人怎麽可能一下子就站不穩了一下子就倒地了?”

“聽聞令尊乃是一中赫赫有名的尊首第一啊!正好,我是二中的,這種考驗分析能力的問題還是請令尊給我好好講上一課,您怎麽看呢?”

赤裸裸的挑釁,金花魚不慌不忙地分析:“一個好端賭人怎麽會突然受傷?這有很多種原因,有自身的原因,也有外界的原因,還有無法預料的意外之,這首先就得從自身找原因,當然,原因很多種,解釋是解釋不清的,隻是現在……”

金花魚眼神幽幽地緊盯所謂的男朋友身旁所謂的女朋友,意有所指地:“能麻煩這位二中頂級智商的徐同學給我分析一下,您身邊這位女朋友的脖子為何有慘不忍睹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