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眸子宛如螢火叢中的蟲子般點綴著星辰,美輪美奐,純真又美麗的模樣著實讓林少征迷了眼。

“是林臆親手釀的?”

“嗯。”

一個回應,左手一壇淡黃、右手一壇淡綠就這麽空了空了。傻了眼的林少征親眼看見徐廉奕二話不左手一壇開聊淡綠灌進了肚子裏,緊挨著右手一壇淡黃灌進了肚子裏。

林少征:“……”

這可是金貴的不得聊酒啊!別人親手釀的,得細細品啊!大哥!太可惜了,更可惜的是我還沒喝上一口呢,就被你給全喝光了……

喝完的徐廉奕把空的瓶子放回了剛才的兩隻手上,打了個飽哼,奇怪地滑了滑殘留在下唇的液體,默默道:“怎麽味道還是一樣奇怪?”

這一次林少征沒有回答,但在心裏已經過了個遍,一瓶是水果酒,芒果、香蕉、榴蓮,另一瓶是蔬菜酒,皇帝菜、上海青、萵筍。

幹完的林少征回了自己的房中,看著頹廢的老公,時葉琳一個歡喜,終於到了他該出場的時候。

陰暗的光配上亮麗的臉真的有一種黑暗之魂附身的感覺。

...

才剛迷迷糊糊感到頭重腳輕,準備一個閉眼睡覺,就恍惚中看到了一個長蛇一般的東西,嚇得他一個慌亂,飛快地拍打林臆的浴室門,“月兒,救命啊救命啊!有蛇,有蛇,開門,開門。”

洗個澡正在中途中,怎麽能隨便開門呢?

林臆停了停手中的動作,盡量冷靜地感情狀況:“怎麽會有蛇呢?哪裏有蛇?都是錯覺,我們家沒有蛇,噢,乖,肯定是你喝多了,看錯了。”

“沒有,我沒有,我親眼看見的,那麽長一條,還是綠色的,絕對是蛇、蛇。”

時葉琳:你他媽的,有沒有眼睛?是繩子OK???

相對於徐廉奕的恐慌,林臆還是淡定地打掉他的憂慮,“沒有,你再仔細看看,是不是突然劈個雷,搞得閃電啊!都是錯覺,都是假象。”

好似某人得有理,徐廉奕終於大喘氣,仔細觀察起客廳內反射出來的微亮,仔細回想那時的親眼所見。

咼一個機靈,猛拍起堅硬的木門,“對,不是蛇,我記起來了,是又長又細的鞭子,我知道了,絕對是那個毒婦她要置我於死地。月兒,一定不能放過她,不讓她下次還會殘害我的。”

躲在客廳內接近陽台門邊的時葉琳先是暗罵一聲她隻是隨便的,不是有意讓他想起的,再是痛罵一聲,誰是毒婦?你他奶奶的腿的才是毒婦,弱得跟個母雞生蛋似的,還得找姐姐求助。

林臆聽了,眨了眨眼睛道:“好了,別多想,我媽雖然是看你不順眼,也不能用鞭子抽你,這種殘害兒童的事情她不會做的。”

“可是……”

還想點什麽的徐廉奕被林臆給堵了去,“而且你的什麽鞭子,可能隻是人家剛好拿在手上,正準備放起來呢?你也別怕,這麽大個人了,還怕她不成,男饒力氣可是比女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