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人一直在你不知道的時候看著你。

有一個人一直在你不知道的時候緊著你。

有一個人一直在你不知道的時候跟著你。

那個人,盡管你的眼裏是別人,他還是沒有收回視線。

那個人,盡管你有依靠是別人,他還是沒有轉身離去。

那個人,盡管你身邊上是別人,他還是義無反顧追隨。

你知道嗎?

那個人有多愛你,又多疼。

青春,從來都是暗戀勝過明戀,可是為什麽你就可以那麽幸福那麽幸運,有一個身邊人還不夠,還要有個身後人?

愛你,愛而不得,這就是疼,隱隱的疼。

自問如果最終他能獲得幸福,她是否會放手?自答如果會是一個完美的結局,或許她會放手,但現在,她看不下去了……

身前突然出現一隻手和一陣狂吼地怒言:“你現在還要跟上去嗎?沒看見人家親親愛愛的,你就這麽喜歡她,讓自己那麽痛,自作自受嗎?清醒吧!”

“她要是真喜歡你,怎麽會有個男朋友?她要是真喜歡你,怎麽會讓你心痛?這種人不過是仗著你喜歡她,肆無忌憚的傷害你!為了這種人,不值得!”

劈頭蓋臉地口水噴了他略微慌神的心神,也讓他看清了眼前的來臨人,自己的一切已被看破,他還是沒有絲毫慌亂,而是冷眼質問:“哪種人?”

根本沒有察覺到周身的空氣已經冰冷結痂的元昕壘衝口而出:“還能是什麽人?腳踏兩條船的人!”

“啪——”

一個脆響,讓一個大張旗鼓的人頓時難以言喻,好半晌看著冷若冰霜的麵容,才反應過來捂上了疼刺疼骨的側臉,“你竟然打我?”

兩秒後,可望不可及、沾滿寒意的美容依舊在自己的眼中,她冷哼一聲,帶著絲絲悲痛,“你竟然為那個賤女人打我?”

再不可置信的第一掌,再第二掌來臨,“啪”地響徹雲霄,她才徹底相信,那個男人,麵容優雅,不可能會動手打女饒人。她徹底相信了,因為那個女人,他變了,他早就變了。

“我告訴你,再敢隨意誹謗她,我絕不會心慈手軟!”

駭人寒顫的音已然沒了平日裏的雅風和清純的少年模樣,而是像一滴水一樣瞬間凝滯。

沒有溫度,沒有經過,隻有結果,就是寒冷。

惹人寒栗,望而生畏的地步,可是她知道,這個饒內心有多麽脆弱,為自己的時候,多麽的無助。

一想到這,本應該快速退場的她再一次勇敢為他吐最後一正義的氣,隻見她的手猛地一抓,把那一片他因她最珍貴最嗬護的四葉草擺在了他冰冷無溫的眼底。

元昕壘一邊癲笑,一邊道:“這就是你要送給那個女饒?”

三個字幾乎粉碎所有的經脈脛骨,“還給我。”

當他修長的手一伸時,元昕壘心一衡,右手上隨著她兩下晃動,仿佛有生命般鮮鮮活活,瞬間隨著她的向下,宛如置身地獄,肆意毀滅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