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吻就困了睡著了?

盡管她再多疑惑,她也並未出聲,那個隻是靜靜地摟著的人也並未有絲毫的音響,就這樣,時間再次靜止了般,但與前有所不同的是……

上一次是靈魂身體都隻有眼底那個人,外界的所有都沒關係;這一次是靈魂身體不隻有眼底那個人,外界的風氣還有關係。

上一次沉浸在美妙的夢境中;這一次感受著柔軟也感受著風感受著心跳。

一下又一下緩慢而又安心。

這是徐廉奕的所懷處觸。

盡管有再多想與念,都不及一個懷抱,都不及一個她在他的懷裏,那一種纏繞地好像融為一體的感覺,聞著她的味道,周身裏她的氣息是那麽迷人、令他沉醉。

許久之後,誰也沒有動,誰也沒有,仿佛已經與世隔絕般聽不得感不得觸不得外界的紛紛擾擾,又或許熙熙攘攘的街道洶湧潮流的聲音已經與他們無關。

或是快樂、或是悲傷;或是辱罵、或是低吟;或是挨打、或是叫喊,一切的一切隻有他們的幸福與安心。

許是一動不動的姿勢太久了、麻木了,那一個最為先的人閉著的眼皮掀了開來,微笑著看著眼底的那一個女孩,好似人家是上的明月般,他是上的黑夜般,那一縷縷光芒照亮了他的前方,溫暖了他的黑夜,他的臉上竟有她看不出來的滿足。

忍不禁地她設想了一下,抱一下就滿足了?她可記得某人曾經的曾經是怎樣子都不滿足,尤其是分別的時候,更是接吻的時候。

他的臉上除了不舍,還是不舍,別無其他,這時候竟地不對稱的人麵不對稱的轉化了神情,這又是啥意思?

圓溜溜、直勾勾的汪眸浮現出水澤出來,瞧見聊徐廉奕並未解釋,隻是笑著對她輕聲:“回去吧。”

眨了又眨眼睛,好似剛睡醒迷茫不已的樣子,徐廉奕並未再多什麽,隻是隨她一樣,看著她不移開視線。

林臆的心裏叮咚叮咚響,隨著的心境毫無遮掩地浮現在了臉上,這就完了?什麽時候這麽開心了?什麽時候送她回家這麽開心了?什麽時候分別這麽開心了?完全不像他的風啊!

沒想出個什麽來的她臉上流露著明顯不過的探究,仿佛要從他那張真實不已的臉找出一絲絲欺騙的痕跡,而至始至終,除了依舊笑著以外,什麽也沒瞄出來。

待看到了那一雙好笑的水眸倒影著她的臉龐時,她才反應過來,眼下除了清醒的她還有清醒的他,除了睜開眼睛的她還有睜眼眼睛的她,還迎…

她的眼裏看得見他,他的眼裏同樣也看得見她。

這一時她真不知如何做反應,隻能裝作毫不自知的樣子撤開身,一邊緩慢退後,一邊:“我回家了。”

這一次別離,盡管沒有一聲拜拜,卻也沁人心脾,軟入心鄭

這一次,他笑了,笑得比上一秒上上一秒還要放肆,仿佛分別的不舍已經一去不複返,有的隻是深入骨髓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