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蓉剛開始還不信呢,隻是兩秒後一副“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的模樣,令她不得不相信,此言非假。

“不可能吧,我昨都暗示了那麽明顯,是隻鴨子都知道碰到水要遊起來,難不成他連一隻鴨子都不如?”

莊蓉此言詫異,不是人家連一隻鴨子都不如,是連一隻知道睡的豬都不如,腦袋裏除了豬食就是豬食。

“不對,人家該不會是一隻鴨子,連最起碼的遊泳求生技能都沒有吧?”莊蓉此時的O型嘴巴大得能塞下一個蛋。

林臆搖了搖頭,“你想多了,人家是連自己是什麽都不知道,怎麽可能知道是該遊泳呢還是該上岸呢?”

言下之意是徐廉奕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怎麽可能知道昨是什麽日子該幹什麽?

莊蓉震驚了許多,瞳孔都收不回遠距,好半晌才出了丟丟聲,“不會是人家左耳進右耳出,還是沒領會出個什麽意思吧?”

到現在,莊蓉還是不相信,都到這個地步了,那麽明顯的連一個呆頭鵝都知道是什麽意思了,就他那種高到不知道哪裏去的人竟然不知道?

這一時,她隻覺得除非是人家不想送才會如茨。

可是,這一條很快又會否定了,不能啊!按照人家對喜歡人那個好得不得聊樣子怎麽可能會又不送之心?

這不是世界完全是另一個世界嗎?

她深深產生質疑。

一直沒話的樂杉杉也覺得實屬奇怪,按照最近他們那樣,不是應該更會送禮的嗎?這樣,人家不就很快跟他又走得近了嗎?

這樣一事成雙的好事,人家怎麽可能不做?

林臆倒是沒什麽,隨便瞧了幾眼,便收了回來。

“啪”地一聲莊蓉噔地站起,氣勢洶洶:“靠!真是的,絕對是人家對你喜新厭舊了,打算跟你分手了,不行,我得找他去,我家臆臆到底做錯什麽了,竟然這麽對待你。”

林臆來不及滿頭三線,趕忙拉住轉身要去滅仇饒手,“等一下,回來,誰人家對我喜新厭舊了,人家不就沒送個禮物嗎?你這是對我魅力的質疑,我魅力有那麽差嗎?”

嘴上用自己服某人,心上用自己滅徐廉奕,你要是敢對我喜新厭舊?看我不左一個男朋友右一個男朋友……

“這個……”被止住的莊蓉有意無意的從她的黑發掃到她的兩個饅頭,蚊子賊的聲音道:“你除了臉長得好看一點,這個饅頭怎麽也拿不出手啊?”

林臆仿佛知道她的比喻是哪裏似的,條件放射的看向了自己,臉從白色變為青色,從青色變為紅色,頓時眼裏冒火,一屁股直起,腿追,大手打。

“好啊你個死莊蓉,你以為林訣承給你送個手鏈就得意上堂是吧?身材賊棒噢,不就個B杯嗎?我不就個A嗎?我告訴你,人家就喜歡我這個A的,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人家mo了多少遍,你以為你家林訣承喜歡你的B,人家是看你不好惹,才勉為其難的服從你這個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