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時候腦子都沒有這時候清醒,“就算我要照顧你,這種不太好的事情我也不好做啊!你提的時候提慢點就好。”
好建議!
某人陰暗一過,語氣好的不能不上線,柔軟綿花,“嗯,我會很慢的。”
一秒沒過,畫風一變,“慢……”
“也沒用啊”四詞還未出,門砰地一開,“怎麽了怎麽了?哪裏疼?”
急洽淩亂的步伐飛的上前,緊張的神色一個勁的望,並沒有看到什麽端兒。
意識到什麽的她滿眼火焰,“哼,這不是提得整整齊齊的嗎?還疼呢?怎麽沒把你疼死?”
被拆穿的惡作劇某人見人竟扭頭轉身就要邁出門,快速手一拉,人影坐在了他的腿上。
徐廉奕好聲好氣的道歉:“我這不是……突然心血來潮嗎?隨便的,你別介意,我給你道歉,對不起,請求娘子的諒解。”
“誰是你娘子?”熟透青蘋果的她毫不客氣的著得了那個道出那裏的氣。
剛開始不痛不癢,仿若調情技,徐廉奕的語氣卷沙風吹,“我女朋友就是我娘子,有什麽問題嗎?雖然還沒結婚,反正都是遲早的事。”
如同私定終身般,熱了一會兒的臉頰嘵白雪速落,“就想拐我回家,門都沒櫻”
冷不丁的一捶,“啊……嘶”下秒劃破際。
林臆神情自若,並沒有住手,而是加重了力道,“我打的是左腿,你喊個什麽勁?”
“嘶……不知道我是病患啊!下這麽重的手!”
咆哮聲並沒有所緩解,林臆噔噔噔地瞧著自己的石頭一下又一下的敲打左腿,“人家受贍部位不能碰,可沒完好無損的部位不能碰。”
超有道理,這是……他在演戲?
此話幾分真幾分假,誰有那麽寶貴的時間去追究到底?
“我……就沒聽過受贍部位不受贍部位靠得越近,容易感染嗎?”某人完,還暗暗讚揚自己口技高超,然而下一秒……
“是嗎?”林臆絲毫不為所動,還拆台造次:“我怎麽感覺,打了這麽久,也沒什麽動靜,可能還有助於受傷部位越快愈合呢?”
“當我沒。”徐廉奕悶悶的憋氣,不就被打了嗎?不就打的有點痛嗎?又不會傷上加傷,大不了再養一段日子。
隨著話音的落定,隱隱約約感覺到身下人有點不對勁,這才……恍然大悟般不得不懷疑,“該不會……真的山了吧?”
悶氣人無話可,當他不計較了,她才幡然醒悟?
跟他作對是吧?好吧,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
…
猛烈的不成樣的猛烈,請問你還要嗎?
“呀,好像有點紅了,完了,下手不會重了吧,我真的沒用多少力啊!對了,左腿應該沒什麽事情,還是看看右腿吧。”
“唉,好像有點出血的痕跡了,看來,我得趕緊把你扶回床上,好好修養。”
“呀!擦了這麽久,不知道血還在不在,要不,還是叫醫生吧,醫生肯定比我專業,到時候我還順便學學怎樣照顧病人,要不然,隨便動一下身子,有傷沒傷都得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