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緊抓胳膊的手嗖地變為扣住手腕,莊蓉不服氣了,被扯著就往外走,揚著嗓門吼:“你幹嘛?我要去撕爛他的嘴,鬆手,鬆手……”

懶得廢話的他直接一隻手拽手腕,一隻手捂嘴巴。

盡收入眼底的休息區中林訣承的眼滯了滯,沒一會兒,便正常運作。

走到一個無饒角落裏,唐糖才鬆了手,沒一秒的功夫,莊蓉一個嘴巴的大罵:“你幹嘛呢?我跟你很熟嗎?我愛咋滴咋滴,你休想攔我!”

完,就毫不猶豫的轉身誓死士可殺不可辱,沒時間揣摩話裏有無其他含義的他連忙手拽翻回身。

認真的一字一字砸落,“這種情況下,你怎麽確定是人家所為?若是他自己不心因支撐力不穩或者其他的導致的?你這樣沒憑沒據的去找人家,你覺得會認嗎?”

一下子,三個問好下來,堵得她啞口無言,隻能巴巴地吐出一句難以解決的問題:“那怎麽辦?”

知曉動的唐糖鬆了鬆手,“還能怎麽,靜觀其變唄!”

靜了沒一會兒的某人眼一尖,口無遮攔:“這人絕對是手下敗將,不過就被了那麽幾句嗎?就受不住了,竟然使用這種卑鄙無恥、下三濫的手段,這種人,下一關,誰知道會不會又違規,或者害人命。”

一瞬間,唐糖的杏眼一逝而過的冷冽,瀾瀾昭昭,“接下來的比賽,得提起十二分精神了。”

“嗯,你得特別注意了,你可是隊長,人家下一個目標肯定是你,而且,你和他因為我也有了過節。”

驀然的字句裏明明顯顯透著關心,愣神的唐糖回了回神,盯著亮晶晶一眨一眨的星星不確定性問道,“你……關心我?”

莊蓉閃了閃莫名其妙的神色,一晃而過,毫不客氣地把他的“好想相信”踏成“你想多了,畢竟人家那麽惡毒,肯定是第一個目標就是你,我隻不過是不想……又看見一個比賽的人又進醫院了。”

“那你怎麽不關心林訣承?”

突然這麽一問,莊蓉應對不慢不漏,“這有什麽,我等下就去關心,人家跟他又沒什麽過節,我還是很放心的。”

“那你怎麽突然那麽關心徐廉奕?”

“關心徐廉奕不是很正常的嗎?人家是我朋友的人,我們算上朋友,誰他媽見到自己的朋友被欺負成這樣不氣?”

“那你為什麽不關心我?”

“還……還…”不知為何,似曾相識的問答,敏感至極的他總讓她腦袋轉老半,還不轉回正軌。

“呃……額……”被緊盯的渾身不自在的她哪壺哪壺順耳擾哪壺,“還能為什麽?我肯定不關心你,我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怎麽會關心是吧,而且……我看你,心上壓根就沒你,怎麽可能會關心你?我不會關心你的。”

垂落的眼眉遮掩住柔弱的暗色,不知到底在問個什麽,還是想知道個什麽,“是嗎?那我們是什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