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
讓無聊的人通通都靠邊”
可不可以,讓無聊的人通通都靠邊?
“在我的腦海裏
都是你迷饒笑臉”
為什麽我的腦海裏浮現的還是你?
當心酸之際,那個聲音回收了他所有情緒,“花要有,是不是應該來點音樂啊!表白,就來一首表白歌唄!”
他淡然的抬了抬頭,對上她期待的眼神。
“不如,你來一首,親自唱,我去跟那位大叔一,然後你上台?”
許久他都沒有回應,就這麽怪異的望著她。
莊蓉自己替他決定,“好了,就這麽定了,等下他同意後,你就可以上台了。”
前一秒才後,後一秒就去辦。
他默默地轉了轉視線。
她希望他跟別人表白嗎?
…
5分鍾後,莊蓉折了回來,一開口便是滿滿的欣喜:“太好了,他答應了,等下,他唱完之後,就可以輪到我們了。”
唐糖垂頭驀然的聽著。
“對了,趁現在,趕緊選一首歌吧。”上一秒才選,下一秒眼睛掉“酷狗音樂”裏。
不知為何,此時的他並不願表白了。
他不願,他不想幹,某人興奮的很,為別人選表白歌仿佛是一件多麽值得開心的事,對她來。
莊蓉一邊滑著屏幕,一邊問:“唐糖,你想唱什麽歌?有什麽想唱的?趕緊看看,或者你會唱的熟的都可以。”
唐糖目光空洞,什麽也沒有,耳朵卻還在。
想唱什麽歌?沒有想唱的歌。有什麽想唱的?沒有什麽想唱的。會唱的熟的都可以?會唱的熟的都不可以。
…
10米遠的草叢中,兩個黑影暗暗的藏著。
夏一亨無語的看著老半不出現的守花者,“二點,你腦子是不是殘啊!人家讓你拿花,你不願拿,趕緊還回去啊!不定你一還回去,你就解脫了。”
薛二點聽著還是不知道怎麽辦,手上的玫瑰鮮紅的像心髒也像血,心髒是活的,血是死的,心髒代表我愛你,血代表我不愛你。
唐糖送此花,是啥意思?
是愛還是不愛,是複活還是死亡??
他想,此花如若送自己不愛的人,那糖的含義是……
我不愛你盡力愛你,我愛你不會愛你,我不愛的複活,我愛的死亡。
不就是強迫喜歡不喜歡,不喜歡喜歡?
而此過程中,誰又懂那人內心的苦楚呢?
疼疼痛痛、掙掙紮紮、酸酸澀澀。
與其如此,還不如此花消失算了。
這麽一想,薛二點瞄見旁邊的垃圾桶,手一伸,就要滑入,夏一亨來不及瞪大眼睛,急忙抓住,回到自己的手鄭
“靠!你幹嘛?人家來表白的,你特碼要扔掉,到時候糖哥怪罪起來有你好受的。”
前一秒夏一亨數落完,後一秒轉身飛。
薛二點無語,不就扔個花嗎?至於嗎?
再,你怎麽知道人家會怪罪?指不定壓根就不關心,有沒有其實都一樣。
因為,他從沒有放在心上。
…
不知某人看到了什麽,彎彎甜笑,“有了,這首可能可以,應該也聽過,熟的,肯定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