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

讓無聊的人通通都靠邊”

可不可以,讓無聊的人通通都靠邊?

“在我的腦海裏

都是你迷饒笑臉”

為什麽我的腦海裏浮現的還是你?

當心酸之際,那個聲音回收了他所有情緒,“花要有,是不是應該來點音樂啊!表白,就來一首表白歌唄!”

他淡然的抬了抬頭,對上她期待的眼神。

“不如,你來一首,親自唱,我去跟那位大叔一,然後你上台?”

許久他都沒有回應,就這麽怪異的望著她。

莊蓉自己替他決定,“好了,就這麽定了,等下他同意後,你就可以上台了。”

前一秒才後,後一秒就去辦。

他默默地轉了轉視線。

她希望他跟別人表白嗎?

5分鍾後,莊蓉折了回來,一開口便是滿滿的欣喜:“太好了,他答應了,等下,他唱完之後,就可以輪到我們了。”

唐糖垂頭驀然的聽著。

“對了,趁現在,趕緊選一首歌吧。”上一秒才選,下一秒眼睛掉“酷狗音樂”裏。

不知為何,此時的他並不願表白了。

他不願,他不想幹,某人興奮的很,為別人選表白歌仿佛是一件多麽值得開心的事,對她來。

莊蓉一邊滑著屏幕,一邊問:“唐糖,你想唱什麽歌?有什麽想唱的?趕緊看看,或者你會唱的熟的都可以。”

唐糖目光空洞,什麽也沒有,耳朵卻還在。

想唱什麽歌?沒有想唱的歌。有什麽想唱的?沒有什麽想唱的。會唱的熟的都可以?會唱的熟的都不可以。

10米遠的草叢中,兩個黑影暗暗的藏著。

夏一亨無語的看著老半不出現的守花者,“二點,你腦子是不是殘啊!人家讓你拿花,你不願拿,趕緊還回去啊!不定你一還回去,你就解脫了。”

薛二點聽著還是不知道怎麽辦,手上的玫瑰鮮紅的像心髒也像血,心髒是活的,血是死的,心髒代表我愛你,血代表我不愛你。

唐糖送此花,是啥意思?

是愛還是不愛,是複活還是死亡??

他想,此花如若送自己不愛的人,那糖的含義是……

我不愛你盡力愛你,我愛你不會愛你,我不愛的複活,我愛的死亡。

不就是強迫喜歡不喜歡,不喜歡喜歡?

而此過程中,誰又懂那人內心的苦楚呢?

疼疼痛痛、掙掙紮紮、酸酸澀澀。

與其如此,還不如此花消失算了。

這麽一想,薛二點瞄見旁邊的垃圾桶,手一伸,就要滑入,夏一亨來不及瞪大眼睛,急忙抓住,回到自己的手鄭

“靠!你幹嘛?人家來表白的,你特碼要扔掉,到時候糖哥怪罪起來有你好受的。”

前一秒夏一亨數落完,後一秒轉身飛。

薛二點無語,不就扔個花嗎?至於嗎?

再,你怎麽知道人家會怪罪?指不定壓根就不關心,有沒有其實都一樣。

因為,他從沒有放在心上。

不知某人看到了什麽,彎彎甜笑,“有了,這首可能可以,應該也聽過,熟的,肯定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