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笑眯眯的不顧某人陰冷的視線,直直的鎖住眼前低頭的女孩,嘴裏含甜:“林臆,放學啦?我們一起走吧。”
被喊的林臆此時隻想消失,偏偏前麵走也不是,後麵走也不是。
唐糖上一秒才剛完“吧”,手已要碰上林臆,徐廉奕刷得拉到自己的身旁,目光如炬的直盯這個跟自己差不多身高、笑得顏花飄絮的臉。
他直接把自己手上的袋子拎到唐糖的跟前,一臉不善,“這些是你送的?”
“是的,怎麽啦?”
絲毫不隱藏的唐糖在徐廉奕的眼裏如火焚燒,“無論你出於什麽目的,麻煩請回,這些東西拿回去,她不需要。”
看,沒兩下,氣勢就要壓倒人,不過呢,他是那麽容易退縮的人嗎?
唐糖仰起一抹暖陽的笑,回應:“不管你是她什麽人,我送她,又不是送你,你沒有權利剝奪她接受我的禮物。”
這聽,徐廉奕周身的溫度刷刷得降,尤其是目光直射他仿佛要南方變北方,滑滑的雪滑滑的落。
林臆此時是自身難保,痛罵唐糖個遍,什麽時候出現不好,偏偏她給他它時出現。
到給他時,才恍然想起,一個不在場的人怎麽會知道那麽多,而且還什麽時候出現不好,偏偏她給他它時出現。
這樣一想,本罵唐糖的她瞬間轉移目標。
“他送你禮物,你拿了?”
盡管徐廉奕看的是唐糖的方向,在場的都知道人家是在跟誰話。
林臆此時不僅希望自己是隱身的,還希望自己是耳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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