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那浩浩蕩蕩幾乎破了洛陽的百萬大軍卻是因為張角的陣亡而土崩瓦解。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太平道從未消亡,隻是從那地麵上轉入地下。

    每年仍有大量叛軍借著黃巾之名起事,仍有道人在暗中散播著“黃之世將來”的消息,便如那野草一般,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這些年年景不好,淮南各地均是大旱,青黃不接。

    這種情況下,作為當地最高行政長官以及最大的地主,袁術迅速做了一個決定。

    賦稅照舊。

    減稅是不可能減稅的,這輩子都不會減稅。

    打仗要花錢,還要建豪宅、買奴隸、養美眷,到處都是花錢的地方,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嘛。

    泥腿子的死活?關我袁術何事?

    一時之間,鄉間的情況更是雪上加霜。

    真正是餓殍遍野,民不聊生。

    而就在這時,壽春城中來了個自稱南華的老道士,盜開官倉,將倉中粟米分於城中貧苦百姓,隻是一夜,那滿倉滿鬥的糧食便是被搬得一幹二淨。

    袁術是誰?他哪兒受過這種委屈?

    一聲令下,十萬華夏將士歸來……呸,反正數萬大軍層層搜捕,便是挖地三尺也要將這老道翻出來挫骨揚灰。

    老道士法力高強,這數萬大軍連人家的一根毛都沒有抓到。

    倒是深藏在人群中時刻準備迎接黃到來的太平道骨幹死傷慘重。

    壽春一地,大量道中骨幹被捕,太平道所有暗子幾乎被連根拔起。

    這種層次的損失,當地渠帥吳桓已是坐立難安。

    教眾皆是兄弟,兄弟有難,豈可袖手旁觀!

    你抓我兄弟,我綁你兒子。

    很公平。

    想要讓你兒子活蹦亂跳地回家?OK,把我兄弟先放了。

    此時,在那袁術府寬闊而奢華的庭院之內,那數百為虎作倀的惡仆正心翼翼地低著頭跪伏在地上,隻見那兩股戰戰,幾乎要嚇得暈厥過去。

    袁術正皺著眉頭一字一句讀著那封由麻布書寫成的“勒索信”,牙齒幾乎咬碎,忽的用力將那麻布重重貫在地上。

    “廢物!連個人都看護不住,還敢回來?與我統統拖下去斬了!”

    子一怒,血濺千裏……袁術雖然不是子,但你架不住人家把自己當個子供著。

    這一聲令下,便有左右刀斧手上前,將這群惡仆一一拖出門外,少傾,隻聽慘叫聲此起彼伏,這些早已死有餘辜的倀鬼已是全部人頭落地。

    “黃巾賊,太平道!欺人太甚!”

    殺人不過是泄憤而已。

    袁耀是自己的嫡親獨苗,自然是要救的。

    “全軍待命,四麵城門鎖閉,都給我盯牢那些逃走的妖饒去向,若是找到少爺的消息立刻出擊,務必將妖人全殲!”

    你要人?好,我給你。

    就看你有沒有命消受。

    “還有,把那黑山軍褚燕叫來。”

    “養了他們那麽久,是讓他們該做點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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