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無敵的呂布不屑做這種下作事情,殺我董卓,呂布隻會堂堂正正將我陣斬於馬下。”

    隻見那呂布嘴角一翹,接過葫蘆將裏麵剩下的酒一飲而盡,然後擦了擦嘴,將酒葫蘆拋了回去,隻是那方畫戟猶自抵在董卓喉頭。

    “那可不見得,誰讓你董卓作為一軍之大將竟如此幼稚,敢玩什麽單刀赴會,今日就算某不殺你,便捉了你,送到義父麵前又何嚐不是大功一件?”

    董卓卻是不以為意,露出一個嘲諷的微笑:“那麽?抓我?然後呢,送到丁原麵前?給丁原作升官發財的資本?那麽呂將軍你又能獲得什麽?褒獎?”

    董卓豎起一根手指,輕輕推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方畫戟,活動了一下身體,站了起來。

    “你我都是一種人。”

    “為官?為將?為的無非就是銀錢、美女與權力,他丁原給得了你的我能給,他丁原給不聊我也能給,你我都是虎狼野獸,那丁原不過一隻野狗罷了。”

    “與虎狼一起大口吃肉,還是跟著在野狗身後吃屎,我想呂將軍是聰明人。”

    董卓背對這落日,張開雙臂,在陽光的映襯下,整個人都顯現出一種狂熱而詭異的橘紅色。

    “我所謀求者,不是這區區一縣一郡一州之地,我所謀者,乃是整個下!”

    隨著董卓的話音,那董卓原本一路騎來的紅色駿馬從一旁飛奔過來,隻見董卓卻是將韁繩遞到了呂布手上。

    “寶馬贈英雄,區區見麵禮,不成敬意。”

    隻見這馬渾身上下,火炭般赤,無半根雜毛;從頭至尾,長一丈;從蹄至項,高八尺;嘶喊咆哮,有騰空入海之狀。

    武將哪有不愛馬之人?

    如此寶馬,呂布越看越是歡喜,雙手不自覺搭在馬背上輕輕撫摸,這戰馬卻是如通人性一般,將那脖頸貼在呂布臉上,以示親熱,似乎雙方已是搭檔多年的老夥計一般。

    呂布翻身上馬,便如與這胯下神駿心靈相通般,竟有一種血脈相連如臂指使之感,隻見他雙腿用力一夾馬腹,這紅色戰馬便發出一聲“唏律律”的嘶鳴,化作一道紅色的閃電向前疾馳。呂布隻覺兩邊的景物如海潮般向後飛退,他一揮鐵戟,一顆約摸八尺粗細的大樹應聲倒下。

    “好馬!此馬可有名字?”

    “此馬渾身赤紅,動如脫兔,便名為赤兔。”

    “好,好一個赤兔!但某與丁原畢竟父子一場,他與我有知遇之恩,且容某回去思量幾日。”

    呂布極為不舍地從馬上下來,卻是向董卓抱了抱拳,將那韁繩遞回董卓手上。

    董卓卻是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呂將軍這是何意?寶馬配英雄,某家送出去的東西從來沒有拿回來的道理,這赤兔不過是一點的見麵禮,與呂將軍的赤兔無關。”

    呂布大喜,翻身上馬,對著董卓拱了拱手,隻見他一提韁繩,赤兔化作一道紅色殘影消失在遠方。

    鏡頭漸漸暗下,CG到此結束。

    貼吧之內,卻是一片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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