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雲飛伸出兩根手指頭,在洪水運麵前晃了晃。

    “兩個字,女人,成也女人,敗也女人。”

    “你給解釋解釋。”洪水運搬來一張椅子,坐在金雲飛麵前當學生。

    “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都有一個優秀的女人,這話你同意不同意?”

    洪水運思忖著道:“好像真是這樣。”

    “不是好像,是肯定,王九旦就是例子。他一直以為自己的成功,與劉大娥沒有關係。可現在你看看,劉大娥就比王九旦厲害,比王九旦幹得更好。”

    “對,事實勝於雄辯。”

    “但是,男人失敗的背後,基本上也與女人有關。”

    洪水運腦子不夠使了,“雲飛,這話我還是頭一回聽到。”

    “還是拿王九旦當例子。現在的王九旦,已從成功者變成了失敗者。他的失敗有兩個原因,都與女人有關。一是他老婆太厲害,二是王九旦太愛沾花惹草。”

    洪水運連連點頭,“是啊,女人要是太厲害,男人必定妻管嚴,咱們身邊就有不少例子啊。”

    “去,各人有各人的情況。像我,叫做互相尊重。老於,在家就是個霸王。老蔣,西方觀念,各幹各的,合就合,不合就散。小譚,人家吳彩雲強勢,那才是標準的妻管嚴。”

    “我,我呢?”

    金雲飛壞壞的笑了,“不知道。”

    “說,我不生氣。”

    “你有問題,你肯定出問題了。”金雲飛指著洪水運笑道。

    洪水運期期艾艾道:“還是我自己說吧。最近,最近我跟我老婆出了點問題。”

    “明說,快說。”

    “她麽,她有變成劉大娥的可能。”

    金雲飛搖搖頭,不相信,誰老婆都有可能變成劉大娥,洪水運的老婆也不會,那女人性格太麵了,絕對是夫唱婦隨的典範。

    一定是洪水運舊病複發,在外麵拈花惹草,讓老婆知道了。

    “跟誰?這回是跟誰?”

    “咱們內部的,閆,閆妮妮。”

    金雲飛差點掉了下巴,閆妮妮能跟洪水運搞在一起,這太不可思議了。

    但細細一想,也不算意外,老洪對閆妮妮仰慕已久,閆妮妮又一直單身,現在經常見麵,擦出火花也是合情合理。

    “多久了?咋搞上的?”

    “幾個月了,有一次一起出去吃飯,喝多了,喝多了就……”

    “還有誰知道?”

    “到現在為止,隻有你。”

    金雲飛點點頭,微笑著問:“那麽,我該恭喜你啊?還是該恭喜你啊?”

    “雲飛,你別笑話我。現在問題的性質變了,不是那方麵的事,是其他方麵的事。”

    “明說,明說。”金雲飛拿手指叩著桌麵。

    洪水運道:“閆妮妮好像資金出了問題,經常需要臨時資金在銀行之間過橋。她又不好意思在咱們銀行周轉,就在市農行和城市銀行那邊倒騰。每一次的資金都是我負責擔保,而且數目越來越大,所以我也越來越擔心。”

    金雲飛悶聲,但眉頭卻微微而皺。

    閆妮妮資金緊張,其實金雲飛早就知道,是蔣宗耀和蘇玉茹告訴他的。

    這些年閆妮妮人在內地,心在海外,一直在做炒股炒匯和期貨生意,規模不小,應該是虧多賺少。

    閆妮妮也就是靠離婚離成富婆的,也就那麽點錢,不大會經營投資,就不該去做金融類生意。

    “老洪,她每次過橋的資金規模到底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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