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和閆妮妮留下,繼續負責與有關方麵溝通,謝穀雨和謝智陽留下照顧金雲飛,其他人回溫林市。
不過,正在大家分頭離開時,那個珍妮瞥了金雲飛一眼,目光豐富多彩。
要命的是,珍妮那一瞥,恰好被嶽秀清看在眼裏。
女人強大的第六感覺,此時發揮了作用,嶽秀清略作思忖,馬上改變主意。
嶽秀清留下來照顧老公,暫不回去了。
金雲飛當然不會反對,其他人更不好反對,也沒法反對。
結果就是嶽秀清和大妹,還有倆表弟統統留下,蘇玉茹與閆妮妮和劉大娥回溫林市。
金雲飛親筆寫了委托書,交給蘇玉茹,讓她帶回去交給他嶽父嶽東平。
女人的心思猜不透,但這一回金雲飛很明白,老婆為什麽留下來。
當病房裏隻剩下金雲飛和姑嫂二人時,大妹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得,敢情大妹也知道了怎麽回事。
“防火防盜防美女,大嫂,你厲害呀。”
嶽秀清微微一笑,“我是被動防守而已。防是防不住的,主要還是靠某些人的自覺。”
金雲飛訕訕一笑,“老婆,大妹,你們在什麽,我怎麽聽不明白呢?”
“哼,你有問題。”嶽秀清端著臉道:“那個珍妮也有問題。不對,閆妮妮和蘇玉茹也有問題。”
大妹現在越來越開朗,看熱鬧不嫌事大,“大嫂,你認為她們在打大哥的主意?”
嶽秀清思忖著道:“現在看來,劉大娥也有問題。我太傻了,我讓她看著雲飛,簡直就是把魚交給了貓。”
大妹笑得不能自已,“大嫂,這話……這話怎麽講呀?”
“你看看都是些什麽人。蘇玉茹,實際上早已與老蔣分居,隻是名義上的夫妻。閆妮妮,據單身已有十年。那個珍妮,居然也是個單身女人。還有劉大娥,自從王九旦明目張膽地有了三,她與王九旦的婚姻關係早已名存實亡。”
大妹沒了笑容,點著頭道:“大嫂你這麽一,事態還真挺嚴重的。”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身邊個個都是賊,我能放心嗎。”
大妹瞅著大哥又笑了起來。
金雲飛哭笑不得,“請老婆明察秋毫,我是清白的。”
“難講。”嶽秀清笑道:“出汙泥而不染,很難做到。你常在河邊走,你不想濕鞋,但風吹浪打,水會主動濕你。”
大妹推波助瀾,“大哥,我覺得大嫂得有道理。那句話怎麽來著,就是臥榻什麽的。”
嶽秀清道:“臥榻之側,豈容他人待著。”
“好吧,好吧。”金雲飛苦笑道:“老婆,為了防範於未然,我鄭重建議,退出與她們的合作。”
這一點嶽秀清倒是更加明確,“開弓沒有回頭箭,這個生意一定要做,不能停止與她們的合作。”
頓了頓,嶽秀清又咬了咬牙,“但是,也絕對不能以犧牲我的老公為代價。”
大義凜然,讓金雲飛折服。
大妹開始轉移話題,“大哥,王明他們怎麽回事。沒良心的,你出了這麽大的事,他們怎麽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別大驚怪,他們都是上班族,他們也忙。我的事他們幫不上忙,我壓根就沒讓他們知道我來了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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