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誌,我有一個親叔公,就是我爺爺的弟弟,當年參加了抗美援朝,在上甘嶺戰役中犧牲。你,我們家是不是跟美帝國主義有深仇大恨?”

    中年警察道:“金老板,你得對,但你我的是兩回事。你今打的是兩個來中國留學的美國青年,不是美帝國主義者。”

    “噢,是我打錯了。”金雲飛開始裝傻扮憨,我是農民,不懂你城裏的規矩。

    “顯然打錯了,但也管對了。”

    “再不管了,不敢再管了。”金雲飛道:“你們城市裏太複雜,抓個偷還這麽麻煩。要問他是不是外國人,還得記著不能打得太重。警察同誌,我保證下次不敢了。”

    中年警察相當耐心,這個老板不簡單,就衝他打人不用雙手的能耐,警察也做不到。

    “金老板,現在是這麽一個情況,大家都證明你在見義勇為,也都證明你沒有動手。但結果也明擺著,對方二人均受重傷,至少需要住院治療一個月以上。你給個主意,你我們該如何處理呢?”

    金雲飛樂了,“嗬嗬……你們城市裏的警察,還有這麽一種處理辦法,問我該怎麽處理?”

    中年警察笑著點了點頭。

    “先把倆偷的傷治好,再罰款再拘留,最後驅逐出境。”

    “你,你呢?”中年警察笑指金雲飛。

    “鄉下人麽,不懂法律,主要以批評教育為主。打人是不對的,批評是必須的。然後罰點錢,再發一麵見義勇為的錦旗或獎狀。”

    中年警察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年輕警察和女警察也跟著笑起來。

    這時,又一個年輕警察敲門而進,手裏還拿著一份傳真,在中年警察耳邊輕語幾句。

    中年警察看著傳真,擺了擺手,送傳真的年輕警察退出了訊問室。

    “金老板,名人啊。失敬,失敬。你有二十幾個頭銜,我就不一一念了。”

    “警察同誌,你要念,我也不反對。但歸根到底,我就是一個農民,農民而已。”

    有點耍賴的意思,中年警察不以為忤,微笑道:“這樣吧。對方律師到了,由我們跟他們接觸,先看看對方的要求。你呢,如果省城有什麽朋友,或有此次省城之行的同伴,不妨讓他們過來一下。”

    金雲飛點點頭,報出了閆妮妮和珍妮的名字,以及閆妮妮的手機號碼。

    當中年警察聽到江南賓館女老板珍妮的名字,臉色變了,難怪這位金老板如此從容淡定,原來背後有這麽一位女名人啊。

    不敢怠慢,這事他一個所長處理不了,中年警察趕緊出門,向領導求助。

    半個時後,金雲飛也領教了珍妮的能量,她除了帶著閆妮妮蘇玉茹劉大娥三個老美女,身邊還有市局分局的領導,以及好幾個有關部門的負責人。

    隨後趕到的幾位校領導,來自兩個洋偷所在的學校,見了珍妮也是唯唯諾諾。

    後來金雲飛才知道,珍妮出手大方,定居省城不到五年,先後捐款多達一億,其中捐給這個大學的就有一千五百萬。

    珍妮的表態很直接,金雲飛是她幹弟弟,打傷對方的藥費由她全額承擔,但金雲飛她得馬上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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