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雲飛笑笑,哪敢明確表態,清官難斷家務事,一個女婿半個兒,畢竟隻是半個兒啊。
“爸,媽,你們了解我的,像諸如此類的事,我一般都聽秀清的,秀清怎麽,我就怎麽做。”
嶽父瞅了瞅女婿,心滑頭,但這個滑頭女婿,才是他們老倆口的終身依靠呢。
嶽秀清終於開口,“雲飛,現在你,該怎麽辦?”
金雲飛伸手指了指臥室方向,“你找她談談。”
嶽秀清嗯了一聲,起身去了臥室。
過了十幾分鍾,嶽秀清回到了客廳,“爸,媽,咱們就再信她一次吧。”
嶽秀清得平淡,老倆口唯有歎氣,因為知道大女兒的脾氣,她做出的決定,往往是最終的決定。
嶽秀清再衝著金雲飛道:“接下來,你跟她談。”
金雲飛忙道:“不行不行。秀清,再怎麽,也輪不到我啊。”
“必須是你。咱爸咱媽的,她不聽,我呢,已答應了她。”
“秀清,你什麽意思麽。”金雲飛苦笑。
嶽秀清輕聲道:“替爸媽還有我,狠狠的教訓她一下。讓她知道,這是最後一次。”
不等金雲飛答應,嶽秀清就衝著臥室的方向喊道:“秀文,出來吧,你姐夫有話對你。”
嶽秀文從臥室出來,想再跟姐姐坐在一起。
“等等,你坐那張單人沙發。”金雲飛道。
“為什麽?”嶽秀文不解道。
“你是欠債人,我是債權人。”金雲飛笑道。
嶽秀文不聽,硬跟姐姐坐在一起。
金雲飛起身,走過去,拽住嶽秀文的胳膊,不客氣地拎起來,拖到另一張單人沙發邊,一把扔了下去。
嶽秀文氣惱,正要開口,卻被金雲飛的凜冽目光嚇住了。
“老同學,這是我家,別惹我生氣。否則,我會不顧爸媽和你姐的麵子,把你扔出去,再踹你一腳。”
惡狠狠的口氣,徹底鎮住了嶽秀文。
“秀文,老同學,姨子,我是個生意人,對錢和賺錢最感興趣,花錢卻很心疼。所以,曾被你們這些老同學稱為農民老摳。俗話得好,親兄弟,明算帳。現在,你我先算算,截止到目前,你從你姐那裏借了多少錢。”
嶽母接道:“還有,你從我們這裏一共借了多少錢。”
“有這個……有這個必要嗎?”嶽秀文有一點點懵,姐夫玩套路,她是玩不過的。
“我有這個必要,就有這個必要。”金雲飛問嶽秀清,“秀清,她欠咱們多少錢?”
嶽秀清道:“嗯,還真不好算,幾百幾千的就算了吧。上萬的……拿過七八次,前前後後加起來,大約二十五萬吧。”
金雲飛問嶽秀文,“你同意嗎?”
“二十五萬,二十五萬就二十五萬吧。”
金雲飛又對嶽秀清道:“你去拿筆和紙還有印泥來。”
嶽秀清應了一聲,真的起身去了書房。
嶽秀文喊道:“姐夫,你來真的呀。”
“對,我過了,對錢,我總是認真的。”
嶽秀清快去快回,拿來了紙和筆及印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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