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煮熟了,我煮熟了。”謝彩一邊嚷著,一邊拿出一本病曆,病曆還夾著一張化驗單。
嶽秀清和金曉玲拿過病曆和化驗單,仔細的看了一遍。
嶽秀清道:“至少已有六周,那就是四十二,一個半月……也就是五月底的時候了。”
金曉玲道:“彩,那不就是你回家息息的時候嗎。”
這時候彩倒還知道害羞,紅著臉道:“其實,其實大表哥粘住粘住再粘住後的第一次粘住,我們就粘住了。”
金雲飛聽著差點都聽糊塗了,但歸根到底,是一半為彩高興,一半為彩擔憂,接下來怎麽辦?
嶽秀清和金曉玲也是同樣心情。
看見金雲飛仨由喜轉憂,謝彩反倒笑了,大大咧咧道:“放心吧,玉海陪我從醫院回來後,我們就兵分兩路。我來向你們報喜,他去向他姐姐姐夫攤牌,嘻嘻。”
金雲飛仨大吃一驚,蔣宗耀和蘇玉茹能接受嗎?
金雲飛苦笑道:“彩啊彩,你這真是六月賣冰棍啊?”
“啥意思?大表哥。”
“賣不了自己吃,不愁賣唄。”
“嘻嘻,當然不愁賣了。玉海他可高興了,拿到化驗單後,他還高興得又唱又跳呢。”
金曉玲問道:“玉海什麽了沒有?”
“玉海了,他要娶我,馬上娶我。玉海又了,家裏人要是不答應,他就離家出走,自己做生意賺錢養活我和孩子。玉海還了,他會對我好的,他發誓一輩子都會對我好。”
這是排比句,一口一個“玉海”,把金雲飛仨聽得忍俊不禁。
金雲飛笑著道:“彩,你就是萬事俱備,但還欠著東風。你家玉海是中國人,但是是外國籍,嚴格意義上講,他是外國佬,是假洋鬼子。你爸你媽同意嗎?你爺爺奶奶同意嗎?”
“咯咯,我從醫院回來的路上,已經打電話對他們了。”
金雲飛樂道:“彩,你的嘴不比光速慢麽。你快,他們是什麽意見?是反對還是支持?”
“嘻嘻,沒啥反對不反對的。”謝彩道:“我跟他們了。我大表哥,一切由他作主。我大表哥又,下星期就辦定親酒。我大表哥又,他他租車接他們過來。我大表哥還了,一切費用都由他負擔。”
金雲飛差點聽哭了。
“咯咯……”謝彩笑個不停。
嶽秀清和也是哭笑不得。
金雲飛苦笑道:“彩啊彩,你真是個人才,不,你真是個奇葩。你把你大表哥給害慘了,你這是宰人不用刀槍啊。”
“大表哥,宰人不用刀槍用啥呀?用拳頭嗎?”
金雲飛沒好氣地道:“放在火上烤啊。”
“咯咯……大表哥,所有費用都歸你出,你答應過的,你可不許耍賴哦。”
這倒不是問題,嶽秀清也支持出錢,但八字隻寫了一撇,老蔣那邊到底會不會答應呢?
嶽秀清道:“雲飛,該你跟老蔣對話了。”
金雲飛猶豫道:“這事,這事應該老蔣先開口吧。”
金曉玲道:“大哥,這個時候,就不用講究誰先誰後了吧。”
謝彩迫不及待,走過去要拿金雲飛的手機。
手機響了。
“雲飛啊,我可以過來了嗎?”正是蔣宗耀的聲音。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