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佳佳看到車想到了那麽多車,一定會有有哪輛車上的行車記錄儀記下來一些畫麵吧。陳佳佳連忙記下了幾個車牌號,這件事還得要何為幫忙……

    陳佳佳欣喜的打給了何為說明了情況,何為自然答應了下了,說會盡快給陳佳佳結果的。

    對於這個案子陳佳佳現在也已經基本有了思路,現在就看何為那邊的結果了。陳佳佳想曲藝珍那邊的法院傳票也應該快到了。

    正如陳佳佳料想的一樣,回去照顧自己兒子的曲藝珍看著李森言還在重症監護室要靠著呼吸機才能呼吸時越來越生氣,她憤恨的打了個電話:“給我去請最好的律師,我一定要把那個小崽子送進監獄!”

    律師的事情很快就安排妥當了,下一步自然是召集證人和證據。而說自己發現楊陽打人和報警的老劉自然也被找來了。

    “就是你當時報的警?”曲藝珍懷疑的問道,眼前的人流裏流氣還渾身煙酒味,可信度很低。

    “是我是我啊。”老劉回答道。看到曲藝珍一副懷疑的樣子連忙補充道,“您別看我現在這副樣子,當天我可是沒喝酒,清醒得很的。”

    “那好,我希望你可以把你看到的事一字不差的到時候給我在法庭上說出來!”曲藝珍命令道,算是信了老劉的話。

    “可以可以,可是這個報酬……”老劉哈著腰回著,語氣中是不遮掩的暗示。

    曲藝珍冷哼一聲,遞給他一張20萬的支票說:“這隻是定金,等把那個崽子送進去了想要多少都行。”

    老劉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麽多錢,看得眼睛都直了,連忙把錢揣好,趨炎附勢的說:“您就放心吧,當時候我肯定給您好好做證!”

    旁邊的律師還有些不放心,一遍一遍的跟老劉確認著事實:“你確定你是親眼看到那個孩子動手打的人嗎?看清楚了嗎?”

    實際上老劉記憶是有些模糊的,他那天其實喝了酒,晃晃悠悠的到了李森言姥姥家門口,隱隱約約好像看到一個人在打人,但是看的不是那麽真切。

    最主要的是,老劉並沒有當時立刻推門進去製止,而是嚇得反身逃跑,過了半個小時才敢顫顫巍巍的回去,發現楊陽在裏麵。

    麵對一個小孩子老劉自然不會那麽害怕了,他也來不及細想究竟剛才打人的人是不是楊陽,直接抓著他報了警。

    見錢眼開的老劉哪能把這個事實說給她們聽讓自己煮熟的鴨子飛了啊,反正自己是唯一的目擊證人,到時候自己咬死了這就是事實,還不是一樣把那個孩子給定了罪。

    老劉毫無心理負擔的想著,他用非常肯定的語氣說道:“當然了,我當然看清楚了,我說的都是真話!”

    再三確定下,律師和曲藝珍都放下心來,等待著出庭的那一天。

    而這幾天一直在孤兒院的楊陽和楊可欣終於收到了法院的傳票。

    楊陽卻反常的一直盯著傳票沒有說話,他這兩天一直在擔心李森言有沒有事,有沒有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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