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C城國際機場。

    從西班牙飛往中國C城的客機即將落地,機艙內響起空乘小姐們甜甜的聲音。

    商務艙裏靠近窗戶的女人放下手中的報紙,稍微理了理自己身邊的東西,在空姐的引領下緩緩走出艙門。

    長款風衣加上黑色西裝褲將她的身體完全包裹起來,紅唇墨鏡加持,高挑又性.感。

    接機的人遠遠地就看到了她,招手向她示意自己所在。等與助理會和,手中的拉杆箱自然而然地就落到了對方的手中。

    助理拎著拉杆箱亦步亦趨地跟在她的身後,邊走邊向她匯報工作和基本情況,大體介紹完了之後就開始詢問她之後的安排。

    “幫我在公司附近租一套房子,不用太大,至於現在,先去酒店吧。”

    助理默默地將這些吩咐都記了下來。

    走路帶風的女人又道,“三個小時後派人接我去公司瞧瞧,不用通知任何人。”

    助理小姑娘默默汗顏,工作狂老板這是要悄悄視察工作了。

    時已至下午,C市的陽光懶懶得照在了街道上,蘇苒初眯眼向窗外望去,不過三年而已,變化還是挺大的。

    是的,她就是三年之前墜了江的那個蘇苒初。

    在坐上那輛出租車之後,她就將自己要去千江大橋的消息發給了葉泊如,過了一會兒他才看到,而這條短信來的蹊蹺,葉泊如當下就回了電話過去,蘇苒初當然是沒有接到。

    葉泊如很快便意識到了不對,他當即便帶著人往千江大橋趕去,臨行前眉心突然一跳,他吩咐自己身邊的人,“找人立即去江心待命,以應對突發.情況。”

    他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麽簡單,等到他的人在江中救下蘇苒初的時候,他的擔心便成了真。

    手下的人一點都不敢耽擱,迅速地將蘇苒初送入了葉家控股的一家私人醫院。

    結果醫生暫時隻能對皮外傷進行簡單的處理,由於病人身體虛弱,大病初愈,這次又在江麵上吊了那麽久,呼吸道出了問題,再加上泡到江水裏,林林總總加起來,得配以精細的治療加上長時間的修養才能與常人無異。

    葉泊如當機立斷,迅速包專機將蘇苒初帶到了西班牙,又從西班牙轉機到英國,那裏的醫療條件更為先進一點。

    蘇苒初是在半個月之後才開始醒過來的,即便醒了過來,每日還是異常奢睡,葉泊如邊幫她掃清西班牙的障礙邊照顧她。

    等傷好的七七八八了,他們便動身回了西班牙。葉泊如這次的態度十分強硬,既然好不容易來了西班牙,那就必須將蘇苒初的嗓子治好再走。

    在這件事情蘇苒初完全拗不過他,加之她已對舊人絕望,與其回去戰戰兢兢地過日子,不如再這裏瀟瀟灑灑地治嗓子。

    等到自己能說話了,戰鬥力也便能……更強一點了吧。

    閑時無事,她與自己在美國的導師也斷了聯係,想起來便回複了一封致歉信,說明了自己的情況,並委婉地表示自己不能再為老師幫忙的意思,導師也頗為理解,回複郵件祝她早日康複。

    直到三年後,她的主治醫生小心地站在她的麵前,充滿期待地道,“蘇,你試著發出幾個音節?”

    從開始治療到現在,蘇苒初從沒有用嗓子發出過一點聲音,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她害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戳破了這麽多人多年來的希冀與努力。

    她努力壓抑自己強烈的緊張,還是用手比劃道——真的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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