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裏坐著一個人。

    她剛剛進來直奔浴室,也沒有開臥室的燈。可是現在,黑暗裏竟然還有個人形物體,她能確定那個人還一直在盯著她看。

    蘇苒初的汗毛很快倒豎了起來。

    難道又是江梓彤派來的人,他是在什麽時候進來的,他竟然躲過了廖家的安保係統。

    以這個距離來看,她還沒跑出去肯定就會被擒住的,而她是個啞巴,也不能喊人來救她。難道自己的這條命今天就得交代在這裏了嗎?

    也許還有貞潔。

    蘇苒初不再想下去,此時也隻能魚死網破了,她暗暗地抄起手邊的吹風機,照著那個黑影當頭砸了過去。

    她感到吹風氣被一股力道截住了,還沒等到她有下一步動作,一陣天旋地轉中她就被人壓到了身下。

    蘇苒初想尖叫,但是她什麽聲音都發不出來,手中的吹風機被人奪走,蘇苒初盡自己最大的能力揮著自己的手腳,企圖可以這樣從壓製自己的那個人身下逃脫。

    驚慌、害怕與羞憤不已。

    他能感受到那人撫摸著自己的脖子,好像下一瞬就有尖牙上來咬破她的血管。

    這感覺不知道為什麽,陌生又熟悉。

    蘇苒初不可抑製地戰栗了一下。

    “怎麽,葉泊如碰你就碰得,我碰你就碰不了了嗎?”有聲音在黑暗中傳出來。

    是廖亦舟!

    怪不得她覺得分外熟悉,蘇苒初鬆了一大口氣。

    不過廖亦舟怎麽在這個時候回來了,而且還問出這麽奇怪的問題。

    她想要伸手比劃些什麽,但是還沒等她掙紮出來,就感到了有牙齒啃上了自己的脖子。

    酥酥麻麻的,還有點疼。

    蘇苒初不知道廖亦舟這是玩的什麽花樣,她神色掙紮地閉上了眼睛,誰料這個動作就像是惹怒了他。

    “睜開眼睛!”廖亦舟厲聲說,“嗓子不能發出聲音,那就用眼睛來看,仔仔細細地看。”

    蘇苒初的眼睛慢慢地適應了黑暗,她看到廖亦舟的麵色陰沉,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裏惹到了他。

    下一瞬她的浴袍就被人粗暴地扒開,胸前被人揉圓搓扁的疼痛感讓她意識到廖亦舟肯定是帶著怒火回來的。

    應該跟她無關吧,這幾天她跟他連一麵都沒見,怎麽可能跟她有關係呢。

    突然間她的一條腿被人抬起,廖亦舟動作極為粗暴,沒有做任何防護措施,便一下子侵入了她。

    蘇苒初疼得眼淚都流了出來,浮浮沉沉中,她攀上廖亦舟的肩膀,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讓她獲得幾分安全感。

    第二天蘇苒初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旁邊的位置已經空了。若不是滿身青紫以及渾身像被好幾十輛卡車碾壓過去的疼痛,她真的以為自己也許隻是做了場春夢。

    她艱難地踱到洗手間去洗漱,待收拾完畢之後下了樓,竟然發現廖亦舟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蘇苒初脖子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完全沒有辦法蓋住,她今天不打算出去,也便沒有費心思的將它們遮住。

    見她慢吞吞地下樓,廖亦舟心裏的不滿又多了些。

    但看在蘇苒初脖子上青青紫紫的痕跡時,廖亦舟難得地有些不自然起來。他昨天實在是氣得狠了些,下手也便沒了輕重。

    蘇苒初坐到他對麵比劃道——今天不用上班嗎?

    廖亦舟說,“剛出差回來,今天休假。”

    語氣不算好,但是比出差之前的態度已經好了不知道多少。

    兩個人默契地誰都沒有提昨晚的荒唐事,氣氛詭異地沉默了一小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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