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慶問過,他師兄鍾自封隻是搖頭道不可與前輩高人同為一級,那是不敬。

    司馬慶不理解,甚至嗤之以鼻。

    但此刻,看到從馬車上下來的書樓,看到對方袖口上的五環獸紋,司馬慶居然一下子反應過來。

    他此刻想到的,居然是想明白了,為什麽師兄他一直不願意晉升五環境界。

    原來,是因為書前輩還是五環之境。

    書前輩,不光還健在,而且樣貌和五十多年前沒有任何變化。

    司馬慶此刻就像是被一盆冷水直接澆到頭上一樣,直接打了個哆嗦。

    他雖然自大,但並非是狂妄到失了理智,看到書樓那一瞬間,過去的諸多記憶全部浮現出來。

    司馬慶不是那種無知的人,刨去畏懼不,單對書樓的尊敬,他此刻就再不敢表露出之前那種姿態。

    此刻他也是反應過來,隨後也不管周圍人如何看,直接是快走兩步,到了近前直接跪倒在地,行了一個師禮。

    “司馬慶拜見書前輩,之前不知是書前輩在車中,司馬慶愚蠢出手,還請書前輩責罰。”

    完全就是學生見到老師的那種姿態,謙恭、畏懼、甚至還帶著一絲崇拜。

    這一刻,沒有大國師這個身份,司馬慶隻知道,他是後學,而書前輩,連自己的老師都要見麵行師禮,他行這大禮,可以一點都不過。

    司馬慶態度這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直接讓在場人都蒙了。

    林盡也沒想到,司馬慶居然會變的這麽快,連過場都沒有,前一秒還氣勢洶洶要動手教訓,下一秒就跪在地上認慫了。

    愣了片刻,林盡是喃喃自語:“要麽,人家是大國師呢,佩服,佩服!”

    這次林盡是真的佩服,在他看來,無論司馬慶是真心實意還是委曲求全,那都不容易,都有自己學習的地方。

    當然如果仔細觀察,還是能看出司馬慶是真的尊敬書樓。

    書樓則是板著臉道:“我記得你,司馬慶,當初挺謙恭一個年輕人,怎麽這些年不見開始端上架子了?培元死的時候我在旁邊,他可是過,無論是鍾還是你司馬犯了錯,都是全憑我處置的,你心境不穩,我就先摘了你的五環獸紋袖,回去好好反省一下吧,什麽時候認識到錯了,什麽時候再找我。”

    完,書樓居然是伸手一把扯下了司馬慶衣袖上的五環獸紋袖。

    偏偏司馬慶根本不敢躲,更不敢阻止,居然就是老老實實,任由書樓扯下五環獸紋袖。

    “司馬慶謹遵書前輩教誨!”

    此刻司馬慶完,直接起身,躬身後退,然後走了。

    就是直接走了。

    沒有留下什麽話,因為書樓讓他回去反省,司馬慶就不敢不去。

    因為書樓剛才都了,你司馬慶犯了錯,有人讓我處置你的,而這個人叫做培元。

    培元是誰,別人不知道,但司馬慶豈能不知道?

    培元先生,那是他和鍾自封的老師。

    書前輩道出培元的名字,司馬慶根本不敢有丁點反抗之心。

    他這個人,自大是有,但也尊師重道。

    這些心思,這些年頭,都隻是在司馬慶腦袋裏過了一遍,從一開始的氣焰無雙,到後來乖乖離去,都隻是司馬慶的心思變化,旁人自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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