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大羅寺在這最近的一百年來,實在是太順了,不光是發展到了巔峰,根本沒有誰敢和大羅寺硬碰硬,更不會有人來他們的不是。

    即便是上等大國,對大羅寺那也是客客氣氣,恭敬有加,如此一來大羅寺上下的僧人也就養成了一種狂傲的脾氣。

    聽不得別人他們。

    別講他們的不是,便是對他們禮數稍有不敬,他們都會生氣。

    但有方丈在,他們也不敢發作,而人家方丈此刻一笑:“這位居士,若貧僧沒有看錯,居士懷中的,是一隻妖狐!”

    “方丈大師好眼力。”林盡聲音低沉,隨後又問:“不知貴司伏魔堂首座是哪位?”

    突然跳轉的問題,讓不少人都沒反應過來,而反應過來的,都是眉頭一皺,他們已經可以肯定,這人就是來找事了。

    “方丈大師,這人來者不善,我看何必給他好臉……”有一個僧人一臉怒色,開口了一句,沒完就被方丈伸手止住。

    “伏魔堂首座乃我覺真師弟,前日歸寺,正在靜養,貧僧知居士謀世高人,此番前來究竟所為何事,還請言明,莫要再旁側敲擊了。”看得出,這位方丈大師也不想拐彎抹角了。

    林盡沒吭聲。

    但那種無形的壓力,更是讓人感受頗深。

    許久,林盡才打破沉默:“中部州玉龍王國葦城有喬家富戶,祖傳秘寶,喬家行事規矩,卻遭邪道賊入記……”

    林盡講的,正是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且林盡隻挑重點,三言兩語就將事情講了個清楚明白。

    “你們可以叫我館長,懷中狐妖乃我徒孫,還有一個徒孫是一隻白猿妖,它們雖為妖,但所學正道,不曾害人,前去喬家,也是為了防賊護民,沒曾想,卻被你們大羅寺的高僧所害,若非本館長及時趕到,我這徒孫已經死在你們大羅寺的雷咒印之下,且我那徒兒也是受傷,此刻靜養,如此,請問方丈大師,你,本館長來你們大羅寺,是要做什麽?”

    林盡講的緩慢,最後更是一字一句的問道。

    要知道此刻在場的,不光是林盡和眾僧人,還有不少香客在遠處圍觀,林盡聲音不,且真情實意,立刻是讓大羅寺眾多僧人麵色一變。

    如果真的如這個自稱‘館長’之人所言,那他們大羅寺的確是在助紂為虐。

    而且剛才‘雷咒印’他們也是聽的清楚,雖然這位‘館長’並未明是怎麽化解的,但毫無疑問,對方手段必然非同凡響,因為雷咒印,即便是在大羅寺那也是少之又少,想要化解,至少在他們眼裏是不可能。

    方丈此刻已經是眉頭緊鎖,他也是老江湖了,其他人不明白這‘館長’所言的殺傷力,他又如何能不知道。

    對方是在給他們大羅寺扣帽子。

    “館長,依你所言,我大羅寺修行之人降妖除魔之舉,居然成了不問是非,助紂為虐,若真是如此,我大羅寺的確是不對,但這番言論隻是館長你一家之言,空口無憑,你隻身前來,定是有所依仗,可大羅寺也並非是任人汙蔑之地,館長,你便是當世高人,今也得個清楚明白,不然貧僧可是不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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