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他們,換做是誰遇到這種場麵都會如此,那白猿太恐怖了,殺五獸,簡直和碾死五隻螞蟻差不了多少,想必白猿要弄死他們,也應該不費吹灰之力。
距離他們胸有成竹要幹掉白猿,可能才過了片刻,但此時彼時,心情完全不同。
“黃延!”
過了好久,那樊公子才開口叫了一聲。
黃延之前一直呆立,此刻才仿佛回魂一般,不過他反應很大,整個人抖了一下。
“黃延,你幹什麽呢,快扶我起來。”地上,樊公子咧著嘴喊道。
他的腿斷了,骨折,此刻根本動彈不得,因為疼痛,已是滿頭冷汗。
旁邊趙喜也是疼的直哼哼,不過他還是能掙紮的爬起來,畢竟隻是胳膊折了,嚴格來,不算什麽大不聊傷。
兩人一起扶起樊公子,再看對方的腿,摔的可是真夠嗆,不光是折斷,那破裂的骨頭還刺穿了皮肉,外露出來,血淋淋的場麵,他們兩個都看的渾身雞皮疙瘩,就更不用那位樊公子了。
後者一開始是沒看到自己的情況,隻感覺疼痛難忍,此刻看到了,立刻是嚇的哇哇大叫起來。
這傷勢太重了。
就算是能治好,估摸也會成為一個瘸子,走路一瘸一拐不利索那也是肯定的。
這個時候,兩個獵戶也醒了,他們同樣失魂落魄,趕忙上前幫忙,幾個人將樊公子或背或扛,終於是逃出山林。
到了村子裏,聯絡到人,這才找人將消息送出去,同時讓村裏的大夫先幫忙止疼。
樊公子這次贍最重,這路上已經是疼暈過去好幾次了。
整個卦山地界,都在樊城管轄的地界,樊城城主的公子遇到麻煩,那自然是有人重視,所以不到半日,城主府的人就到了。
誰也沒想到,樊城主會親自來。
這也正常,畢竟這位護短的城主大人,就隻有這麽一個寶貝兒子。
樊城主,六十多歲,不過看上去要年輕不少,此刻是一臉憤怒,殺氣騰騰。
他兒子,腿上的傷勢太重,剛剛城主府裏帶來的大夫診治過,雖然可以接上,但還是會落下殘疾。
本來若是用一些血契秘法,從猛獸身上提煉精氣,倒也能複原過來,可問題是,他兒子的血契獸寵也死了。
這對血契之主來,也是巨大的損傷,氣血精氣本就不足,這一下是沒法子了。
遇到這種事,換做是誰能高心起來?
樊城主陰著臉,此刻他麵前是趙喜、黃延還有那兩個獵戶。
“你們,是誰把我兒子害這麽慘的?”樊城主語氣不善,趙喜能會道,這個時候急忙將當時的情況講出來。
當然,他們講的,還是有些出入。
就例如,他們並非主動去招惹那個白猿,而是那個白猿主動襲擊他們。
這麽也是他們管用的伎倆,那就是一切過錯,都是別人,他們自己沒有錯。
“樊叔叔,當時那白猿太過凶狠,你是沒見著,我們幾個人是拚盡全力抵抗,不過最後還是沒辦法,獸寵被殺,我們也是或多或少受了傷。”
著,趙喜看了看他的胳膊。
他胳膊的傷勢不算大,比起樊公子來,那就差遠了,但為了體現出他的慘樣子,他故意讓人給他包裹的裏三層外三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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