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掌櫃都是跟了施家很多年了,有的,從施文君父親當家的時候,就受雇於施家,可以感情很深。

    而且他們的利益,早就和施家綁在一起,施家如果倒了,他們就沒飯碗了。

    “對,去報官。”

    有其他掌櫃附和。

    施文君眉頭緊鎖,搖了搖頭:“這件事,無憑無據,陳家的丹藥,名字與咱們施家的不同,報官沒有用的。”

    這一點,施文君很清楚。

    光是憑丹藥,無法陳家偷了施家的丹方,除非拿出兩家丹方比對,可就算結果是一樣的,又能明什麽?

    無解啊。

    畢竟沒有抓住現校

    施文君歎了口氣,她知道必然是武臣偉瞞著他們,偷瀝方,或者找機會抄錄下來,這件事絕對不是一日之功。

    換句話,武臣偉早就在算計他們施家了。

    現在施文君恨不得去殺了武臣偉,但就算是殺了他,對大局也無濟於事。

    且,殺人要償命的。

    “諸位,陳家雖然也開始賣丹藥,但藥效未必就強過咱們,他們所依仗的,不過是價格,我們把價格也降一點,先穩住局麵。”最終,施文君做出決斷,應對危機。

    眾多掌櫃點頭,眼下,也隻能如此了。

    和施家這邊愁容漫不同,陳家那邊,可謂是意氣風發。

    一桌子宴席周圍,是陳家的骨幹還有武臣偉在推杯換盞。

    “武公子,此番若能一舉擊垮施家,你是居功至偉啊。”陳文林這時候舉著一杯酒,衝著武臣偉道。

    後者一臉得意。

    “好,好,不過你也別瞧施家,尤其是施文君這個女人,她手段還是很多的,這一次務必要將施家徹底擠死。”武臣偉語氣帶著一股恨意。

    陳文林嗬嗬一笑,心中思謀這武臣偉幹嘛這麽記恨施家,不過這問題,他肯定不會問。

    這一次他和武臣偉聯手,對方提供丹方,而他負責出錢、出人,開始介入丹藥這個行當。

    要知道,這個行當以前一直是施家一家獨大,陳文林不是沒想過殺進去,可唯獨缺少丹方。

    施家的底蘊在哪?

    陳文林來看,施家的底蘊,就在於上百年來所積攢下來的上百種丹方,坦白的,沒有武臣偉,陳家即便是在藥行的買賣上壓過施家,丹藥方麵,也絕對不可能和施家掰手腕。

    現在不一樣了,有瀝方,陳文林有信心,一年之內將施家擠死,到時候紅葉城裏第一家族,便是他陳家。

    “對了,陳家主,我聽令千金曾經和那個林盡,有過一紙婚約?”武臣偉這時候喝的微醉,突然開口問道。

    提起這個,陳文林臉色不太好看。

    最近這一段時間,他都在想法子緩和與林盡的關係,可對方根本不搭理自己,這也是讓陳文林很是沒麵子。

    若是以前,陳文林還能耐住性子,但是現在陳家日益壯大,有壓過施家的可能性,如此,陳文林也未免有些飄飄然。

    自大,必然狂妄。

    “那是以前的事情,婚約已經不作數了。”陳文林這時候擺擺手道。

    他自然知道武臣偉為什麽問這個,今,就是他花錢走關係,將武臣偉從官府裏撈出來的。

    所以他也就知道了武臣偉指使他人去林盡家裏縱火的事情。

    “陳家主,我和這個林盡有仇怨,你若是還想和對方緩和關係,那咱們之間的合作,可能就沒法子再繼續下去了。”武臣偉略帶威脅的了一句。

    陳文林這時候一笑。

    “我也隻是想利用那林盡,結果他不識抬舉,實話跟你,我也是早看他也不順眼了,武公子要對付他,我陳某人求之不得啊,不光不會阻攔,還會助你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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