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

    陳文林看著手裏的這一封信,臉色陰沉。

    對麵,陳媛媛老老實實站著,她還是很怕她爹的,尤其是這一次,她發現爹真的是動怒了,所以哪怕是心裏不服氣,也不敢表露出來。

    信,在半路上偷偷看過,所以知道這信裏的情況。

    “這個林盡,太不識抬舉,他以為他成為二環鑒獸師就了不起了,哼,在我眼裏,他依舊是一個土包子,一個廢物,還是楊傑瀟灑出塵。”

    陳媛媛心裏想著事情,想到那修士協會的楊傑,臉上是紅潤無比。

    “你先出去吧!”那邊陳文林擺擺手,把陳媛媛趕了出去。

    等到屋子裏就隻剩下陳文林一個人的時候,他將手裏的信放下。

    就見信上,一個字都沒寫。

    空空如也。

    是一封,無字信。

    別人可能莫名其妙,但陳文林是什麽人?他一個人,白手起家,將陳家做到今這種地步,城府極深,如何看不懂這裏麵的意思。

    林盡將一封無字信讓陳媛媛帶回來,實際上,已經是表明了態度。

    無字,就是無話。

    也就是無話可。

    林盡對他們陳家的態度,就是四個字,無話可。

    正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林盡就是要用這一封信,告訴自己,他不可能再回到之前那種和陳家的關係了。

    陳文林很後悔啊。

    他沉著臉喃喃道:“想不到啊,這個林盡,居然是強勢崛起,鹹魚翻身,是我看走眼了,早知道他能如此,當初他落魄時,就應該施以援手,現在想要補救,的確是難啊。不過年輕人,血氣方剛,不懂得周旋,隻要等他過了這個氣頭,我稍加手段,照樣可以將他拉回來。”

    這時候,陳文林叫管家進來。

    “今媛媛她去了修士協會,是不是又是去找那個楊傑去了?”陳文林開口問道。

    管家顯然是陳文林的心腹,此刻急忙點頭:“老爺,你不是不知道姐她的心思,她現在對那個楊傑,癡迷的很,還,哪怕給人家做妾都願意。”

    “胡鬧,簡直是胡鬧!”陳文林氣不打一處來:“那楊傑我知道,金鱗豈是池中物,這種人,將來是要一飛衝的,若真能做他的妾,也行啊,但我怕隻是媛媛一廂情願,到頭來白白耽擱了時間,什麽好處都撈不到,還是那個林盡容易控製啊,二環鑒獸師,嘖嘖,這名頭,足以支撐咱們陳家為一個大家族了,到時候,未必就比高家、祖家他們差多少,你去,找人做一個牌匾,明到鑒獸師協會,給林盡送去,我要溫水煮青蛙。”

    “是,老爺,我這就照辦!”管家去了,不過很快去而複返。

    “怎麽了?”陳文林皺著眉問道。

    管家聲道:“老爺,施家的那個姑爺武臣偉來了!”

    陳文林眼睛一亮,急忙道:“好,趕緊請進來,此番我陳家能不能在紅葉城一飛衝,就看此人了。”

    ……

    鑒獸師和修士,完全不一樣。

    就像是廚子和賣唱的戲子,根本不搭邊。

    唯一有聯係的是獸寵。

    隻不過一個是專門研究,診治,一個是利用獸寵提升戰鬥力,研究的是血契功法和術法。

    林盡找譚琳稍微請了一會兒假,就急匆匆跑來修士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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