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架上的鐵殼蟹倒也不是病入膏肓,還能動彈。

    “這位是紅葉城商會的張老板。”助手介紹。

    “董鑒師,有勞了!”那錦袍中年人拱手道,董鶴這個時候也是起身過來:“張老板不用多禮,本鑒師自然全力以赴。”

    走過去觀察那鐵殼蟹,董鶴心頭一跳。

    這鐵殼蟹渾身寒氣逼人,用手一探,極為冰冷,甚至於在這鐵殼蟹甲殼上,都結了一層冰霜。

    這種病例,明顯非同可,至少董鶴沒見過。

    他之前接觸的,都是一些病症,比較容易處理,像是這種就有些難了。

    不過這種一看就是寒氣入體,正常來,用驅寒湯藥灌入,慢慢驅寒,屬於保守的治療之法。

    可是董鶴現在‘立功心切’,畢竟他資曆還是有些不夠,想要短時間內打出名號,就必須要能人所不能。

    若是之前,他也絕對想不到別的治療之法,可巧的是,前日他從韓冬口中,知道了林盡治療同樣病症的手法。

    那林盡當日所診的,恰好也是鐵殼蟹,而且同樣是寒氣入體。

    “當真助我也!”

    韓冬努力回憶著當時他看到的鑒書內容。

    那林盡用的法子十分的新穎,而且立竿見影,便是用蒸鍋大火蒸鐵殼蟹,以帶著水氣的火力驅寒。

    而且鑒書內容,也是寫的頭頭是道,什麽水火相交,屬性相合。

    有些,董鶴到現在也沒弄明白。

    但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仔細觀察之下,這隻鐵殼蟹的病症,和之前林盡所診治的,應該是一模一樣。

    既然如此,自己何不也用那個驚世駭俗的法子治療,到時候立竿見影,再加以宣傳,必然聲名鵲起。

    想到激動之處,董鶴臉上肥肉顫動。

    不過他也不傻,他要確保這鐵殼蟹是不是真的寒氣入體,不可救藥。

    所以他又診斷一番,確定了這一點。

    不過他沒注意,這鐵殼蟹口中含著一個晶瑩剔透的珠子,就在他鼓搗鐵殼蟹,安排人生火架蒸鍋的時候,那珠子從鐵殼蟹嘴裏掉了出來。

    那位商會的張老板看到董鶴招呼人生火架鍋,直接蒙了。

    “董鑒師,你這是……”

    董鶴就怕對方不問,問,自己才能口若懸河,將他剽竊的理論道出。

    “張老板,你這就不懂了,來,我給你道道。”於是董鶴眉飛色舞,將他聽來的理論道出:“你這鐵殼蟹,應該是誤食了一種極為陰寒之物,本來蟹就是屬水陰,不怕這個,但過量,必會受其所害,你也知道陰寒之氣嘛,火力驅散就行,簡單的,用一些融陰的藥方,問題是見效太慢,可鐵殼蟹本就屬陰,無論火力驅散,還是用融合化陰的藥方,對它來都是傷害,所以,要驅極寒的同時,不可傷害它的本體屬性,本鑒師獨創之法,那就是用蒸鍋,水汽含火,剛好能克製這鐵殼蟹體內的極寒,而且能立竿見影,最多片刻,便可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獸寵。”

    連帶比劃,董鶴是塗抹飛濺。

    別張老板,就是他的助手也是聽的目瞪口呆,感覺上,十分的高深莫測。

    懷疑也有一些,可見董鶴如此信心十足,便隻能將話吞回去。

    “那就拜托董鑒師了,事成之後,張某必有重謝。”

    “好,好!”

    這時候,幾個人合力,將掙紮的鐵殼蟹塞進了蒸鍋。

    “大火,給我蒸!”

    董鶴一臉笑容,信心滿滿。

    火焰猛烈,等了沒一會兒就上氣了。

    一開始鍋蓋還有些聲音,到後麵,沒聲音了,裏麵的鐵殼蟹也不掙紮了,安安靜靜沒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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