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是扯習慣的人，說話沒一點客氣的。
“那有什麽，我還有我家二狗子在，他當初哄騙我的時候，我可還是一個小姑娘，要是換到今天的時候他就追不上我了，幸虧當年他下手太快了。”
韓嫣然隨手抽了一張紙，擦了擦臉頰上的水漬。
“艾小暖，我打這個電話可不是要聽你說這些陳年八卦的。”
她突然有點後悔，自己為什麽要打這個電話了。
手機那邊立刻傳來嗤笑聲，笑嘻嘻說道：“你憋不住了吧，我就說你肯定是有什麽事情要說了，當我艾小暖是什麽人，說吧！”
韓嫣然猶豫了那麽一秒鍾，主要是也不知道應該從什麽地方說起了。
“我……我……”
支吾了半天，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慫了。
果然，手機裏已經飛速傳來了女人熟悉的吐槽聲：“你我什麽我？我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國際長途很貴的，你不會就為了打個電話和我瞎扯吧，趕緊的說。”
韓嫣然深吸了一口氣，對方可是很了解自己性子的人，自然知道。
她猶猶豫豫的將自己最近倒追男人的事情說了出來。
“嘖嘖，不容易啊！我就說你這麽多年以來，雖然身邊男人不斷，但是其實一個人純情的和一朵花骨朵似的，我以前怎麽你的，你還好意思不承認。”
韓嫣然有些心虛的說道：“哪裏有，我以前也沒喜歡他。”
“你這話就拿去哄騙哄騙其他人，我這裏別說這種虛的。”
“行行行，那你說我現在怎麽玩？”韓嫣然眨了眨眼，看著鏡子裏自己臉頰已經恢複如常。
“還能怎麽辦？按照當初我家二狗子哄騙我的套路，那就是直接先推到，得到了身體之後，其他的自然就能提上日程了。”
韓嫣然；“……姑娘，我慫！”
艾小暖嘖了一聲：“知道你慫，你現在反正就溫柔體貼，耐心刷存在感，還要時不時撩一下。”
“怎麽撩？”
她想了下過去自己被撩的各種套路手段，想了一圈之後，依然沒有什麽頭緒。
那些男人對她做了那些，可是她壓根沒有一點感覺，顯然並沒有什麽效果。
“來，姐們回頭給你郵箱送上一份，姐姐我精心研究收藏的撩漢大法。”
韓嫣然震驚臉：“不得了，難道那是你的調教二狗子寶典？”
……
一趟廁所，外加一通長途電話，兩個人嘀嘀咕咕了好半天。
等韓嫣然從洗手間裏出來的時候，臉上已經恢複了往日的自信，踩著高跟鞋優雅重新邁入季子陽的辦公室裏。
室內，她剛推門進去，就看到某個男人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又低了頭繼續工作。
韓嫣然挑眉，“這麽緊張盯著我，你是在等我？”
艾小暖撩漢法則第一條：時時刻刻讓兩個人的關係，保持在曖昧中。
按照那女人的說法，這是讓兩個人有別於其他人。
季子陽手上動作一頓，“不是。”
“那你這麽殷殷期盼的眼神，怪讓人誤會的。”韓嫣然一甩頭發，踩著步子走到沙發上拿起自己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