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光,深情到仿佛隻能看得見她一個人。

    江瑟瑟心裏有點兒亂,還有點愧疚。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窘迫,靳封臣不動聲色的挪開目光,轉移了話題。

    “我已經讓人去找解決辦法了,所以你不用擔心。”

    “應該很難吧?”江瑟瑟遲疑著問。

    她聽說了一些,連醫院的醫生都束手無策,並且之前的莫邪也是沒有辦法。

    到如今,又還有什麽人可以做到?

    靳封臣大抵是在安慰她罷了。

    靳封臣笑了笑,安撫道:“沒事,難我也能找到人,讓他們想辦法,你隻管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就行了。”

    他這麽說,仿佛這件事是他理所當然應該為江瑟瑟做的一般,令江瑟瑟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麽為好。

    這個男人,到底是傻,還是太在乎她了呢?

    迎上他眼眸中的笑意,江瑟瑟怔怔的,半晌才輕聲道:“謝謝你,靳封臣。”

    “謝我做什麽,我們之間永遠不需要說謝這個字,隻要你好好的,我付出什麽代價都可以,所以啊,你身體有哪裏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說,知道嗎?”

    又一次的,他囑咐道。

    江瑟瑟怔然,然後重重點頭。

    她會保護好自己的身體,就算不為自己,為了靳封臣的這番心意,她也不能出一點意外。

    胸腔裏的那顆小心髒熱乎乎的,像泡在溫泉裏一樣。

    喝盡杯中的咖啡,靳封臣提議道:“今天我就想知道你的情況怎麽樣,也沒什麽其他的事情了,你看要是下班沒事的話,不如就和我回家?媽還在等著你。”

    看了眼手腕上的表,江瑟瑟發覺時間還早,跟他回去也沒什麽不妥的,便答應了下來。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再去叨擾你一會了。”

    “樂意至極。”靳封臣笑著答道。

    很快,二人並肩回到了靳宅。

    方雪曼看到江瑟瑟很是高興,拉著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和她說話。

    靳封臣見狀,把時間都留給她們母女,回房間中洗了個澡後,又離開了靳宅。

    一邊啟動車子,一邊撥出顧念的電話,通知道:“去白禮那裏。”

    十分鍾後,二人一同到達了某工廠下的地下室內。

    白禮依舊被關在暗無天日的房間中,由於曬不到陽光,和身體原因,白禮整個人散發著病態的白。

    誰也不能想到昔日的暗衛三首之一,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看見靳封臣和顧念來到,白禮瑟縮到了角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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