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經雲這樣蹩腳的借口,江瑟瑟怎能看不出來?

    他們之間似乎多了一層隔閡,兩人看得見聽的著,但就是無法近距離接觸。

    她開口回答道:“好,我就不送你了。”

    傅經雲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醫院。

    見傅經雲離開,小寶歪著腦袋想了想,依舊毫無頭緒,索性問道:“媽咪,你和叔叔剛剛在說什麽?”

    江瑟瑟聞言,抿唇一笑,雙眼彎彎,如同夜晚天空中的月牙一般,溫柔美好。

    握著小寶的小手答道:“沒什麽,叔叔就是來與媽咪說幾句話罷了。”

    小寶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不禁往傅經雲離去的方向多看了一眼。

    自從傅經雲來後的好幾天,常來醫院與江瑟瑟閑聊幾句的靳封臣也不見蹤影了。

    江瑟瑟突然有些不習慣靳封臣的消失,糾結了許久才問道:“小寶,最近你爹地沒有來,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嗎?”

    “爹地這幾天好像是生病了,一直在家裏休息,所以不能來醫院看媽咪。”小寶糯糯的說道。

    江瑟瑟一聽,心裏隱隱便開始提心吊膽。

    現今她的身體其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偏偏這個時候靳封臣又生病了,這讓她如何放心的下?

    因這件事她一直憂心忡忡了一上午,最終還是決定親自去找靳封臣看看情況。

    到了午飯的時間,小寶和甜甜被司機接走,在衛生間裏換了一身衣服後,江瑟瑟匆匆離開了醫院。

    靳封臣留下了一些錢,原先是給小寶甜甜買零食用的,現在正好派上了用場。

    江瑟瑟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坐上了車子道:“師傅,去鉑商路。”

    不出二十分鍾,出租車穩穩的停在了路邊。

    江瑟瑟匆匆的下了車,沿著路一直向前走,最終停在了一處別墅門前。

    她隱約記得密碼靳封臣與她說過,按照模糊的記憶,江瑟瑟抱著嚐試的態度輸入了密碼,沒想到門竟然被打開了。

    江瑟瑟走進屋子,發現客廳與廚房都沒有靳封臣的影子。

    喚了幾聲也無人回應,瞧見二樓的房門沒有關上,江瑟瑟便走了上去。

    他背對著窗子,陽光溫柔的撒在身上,肩膀上一處猙獰的傷口顯得格外違和。

    手持著藥與棉簽,似是打算自己處理傷口。

    因為最近靳封臣一直在為江瑟瑟跑前跑後,就沒太在意自己的傷勢。

    此時已經有些發炎。

    看著江瑟瑟的身影,靳封臣一時間呆住了。

    她愣在原地,他竟然受傷了?

    連忙上前從靳封臣手裏拿過藥與棉簽,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猙獰的傷口,微微抬頭問道:“你怎麽受傷了?”

    麵對她的質問,靳封臣就像是一個做錯事被發現的孩子。

    顯得有些手足無措,轉移話題問道:“那你呢?你怎麽從醫院裏出來了,你現在傷口還未痊愈。”

    知道他是在躲避這個話題,江瑟瑟歎了一口氣。

    用棉簽蘸取少許藥酒,在傷口處塗抹著。

    帶著些許責怪的語氣說道:“我已經沒多大事情了,倒是你,受了傷為什麽一直不告訴我?”

    靳封臣聞言想將襯衫穿上,不甚在意的說道:“又不是什麽大傷,我自己上點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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