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疼。”江瑟瑟皺著眉頭。

    因為說話又扯動了傷口,江瑟瑟臉色不是很好。

    麻醉藥效過後,就是鋪天蓋地的疼痛。

    前幾日她昏睡著還感覺不到,醒過來就開始遭罪了。

    見她緊皺的眉頭,傅經雲心疼的不行,恨不能代替她感受那疼痛。

    江瑟瑟的目光下意識的看向傅經雲身後。

    剛才傅經雲進來的時候,她好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他嗎,他為什麽不進來呢?

    不過隨即她就否決了這個猜想,靳封臣還在國內,離這裏十萬八千裏,怎麽可能會出現。

    是啊,他被她傷的夠深了,怎麽還會回來?

    感受到她眼裏的悲傷,傅經雲疑惑的喚她,“瑟瑟?”

    話落,江瑟瑟回神,扯了扯嘴角,“嗯,你剛才說什麽?”

    瞧見她眼中的迷茫,傅經雲沒多想什麽,隻當她是傷重過後反應比較遲鈍。

    又耐心的說了一遍,“我今天來的時候,甜甜也非要跟著過來,還說好久沒看到媽咪了,特別想念。不過這裏可不是甜甜能進來的,畢竟她還是個小孩子,總會碰到你的。”

    江瑟瑟想著女兒的小奶音,嘴角扯開了一抹笑容。

    “她還好嗎?乖不乖?”

    一說起甜甜,傅經雲嘴角帶上笑意,溫聲道:“很好,很乖,隻不過就是一直想來見你,所以你一定要盡快好起來啊。”

    眼前浮現出甜甜肉嘟嘟的小臉蛋,江瑟瑟不禁出神,眼底帶上了一抹思念。

    她也好想好想甜甜。

    想抱抱她,親親她。

    跟她一起去逛街,給她買漂亮的衣服。

    可惜,她現在躺在病床上。

    傅經雲看到江瑟瑟的臉色,猜出她心底所想,寬慰道:“你好好的養傷,甜甜你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她。”

    江瑟瑟聞言點頭。

    傅經雲見江瑟瑟嘴唇幹燥起皮,就拿了棉簽沾了水,輕輕給她塗在嘴唇上。

    現在傷口還未恢複,不能大口喝水。

    病房裏的氣氛一下變得很溫馨,兩個人可以清楚的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可病房外的靳封臣卻極為焦躁不安。

    他控製不住的想,她到底恢複的如何。

    恨不得現在就打碎麵前這扇門,隻要沒有這扇門的隔絕,他就能見到瑟瑟。

    可他沒有權利啊。

    傅經雲如今是她的未婚夫,可他呢?

    一個馬上就要和她離婚的男人。

    沒有人會站在他這一邊。

    但傅經雲進去做了什麽,為什麽這麽久還不出來?

    瑟瑟……

    此時靳封臣滿腦子裝的都是江瑟瑟,他沒有辦法將自己的思緒拉回。

    想到將她推進手術室的樣子,靳封臣就忍不住後怕。

    若是他來的再晚些,是不是他的瑟瑟就……

    他原以為他能放棄,但經由這件事後,他發現,自己還是沒法放手。

    將一個人烙刻在心上,怎麽可能輕易的就將她清除?

    他在病房外焦躁的走來走去,時不時的看上一眼腕表,在為傅經雲計算時間。

    猶豫江瑟瑟剛醒過來,精神還不是太好,說了幾句話後就有些扛不住了,眼皮上下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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