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瑟頓了一下,困意全無,倏地回頭望著他。

    “什麽時候走?去幾天?”

    話落,江瑟瑟的眼裏勾著濃濃的不舍,光芒都暗淡了幾許。

    靳封臣收起吹風機,開始用毛巾輕輕給她揉搓,啞聲道:“明天出發,但這次行程不確定,可能會久一點。”

    他並沒有告訴她關於凱瑟琳的事,因為這次的事,過於凶險,他不想讓她擔憂。

    江瑟瑟聞言,秀氣的眉毛微微蹙了起來,她端倪著靳封臣的表情,心下隱隱有些不安。

    “怎麽這麽趕?是公司出什麽問題了嗎?”

    從靳封臣的表情和語氣中,她依稀察覺到了他好像遇到了什麽困難。

    一顆心也瞬時提了起來。

    “沒有的事,隻是正常去談生意而已,還是你不信我的能力?覺得我拿不下合約?”

    靳封臣勾住她的尾指,輕輕地撚搓著,刻意用問句轉移她的注意力。

    江瑟瑟搖搖頭說道:“我信啊,你那麽厲害,我就是覺得太匆促了。”

    對於靳封臣在公司業務方麵的能力,她還是深信不疑的。

    毫不誇張地說,隻要他想,就沒有他談不妥的生意。

    隻是這次讓她覺得哪裏怪怪的。

    她愣愣地看著靳封臣,試圖看出點什麽。

    見她表情嚴肅,靳封臣忽的彎起唇瓣,曖昧地朝江瑟瑟挑了挑好看的劍眉。

    意味不明的說道:“哦?看來我還是不夠厲害,竟讓夫人覺得匆促,沒有滿足夫人,我的錯。”

    輕佻的語氣,讓江瑟瑟想不明白他在暗示什麽都難。

    臉上漂染上可疑的紅暈,她羞憤地拿枕頭砸他。

    “我才沒有這麽說,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靳封臣聞言低低笑了起來,拿下枕頭。

    大掌一撈,將人圈在懷裏,在她耳畔呼氣。

    “哦?那不然夫人是什麽意思,很滿意?”

    靳封臣帶著點薄荷清香的氣息搔過敏感的耳畔,江瑟瑟連耳根子都紅透了,伸手去推搡他。

    語氣嬌嗔道:“我才不說,反正不是你想的意思。”

    瞧她紅透的耳根,靳封臣笑得更放肆了,江瑟瑟沒推開他反被帶著滾到了床中央。

    兩相對視,身體的溫度都變得滾燙。

    靳封臣謹遵醫囑,十指交叉,纏著江瑟瑟適量地運動。

    換了種方式,讓她承認他很厲害。

    ……

    一室旖旎,江瑟瑟根本就沒有閑暇再去多想到底哪裏不對勁。

    第二天,江瑟瑟累得沒能起來。

    迷迷糊糊間,聽到靳封臣起床的動靜。

    “瑟瑟,我走了。”

    額頭落下晴天點水的一個吻,帶著無限的眷戀。

    靳封臣像是要將她的麵容刻進腦海般。

    “嗯,早點回來。”

    她嚶嚀了聲,半醒間,抱著他的脖子蹭了會,才放行。

    靳封臣滿意地彎唇,下了樓,他將紫風喊到了跟前。

    “紫風,我出去的幾天,需要你寸步不離地跟著瑟瑟,她要是出半點意外,你就可以走人了!”

    靳封臣眼角迸發出鋒利的光芒,冷眼掃視著紫風。

    上次的事,他沒有問責,不代表他就原諒她了。

    這是第二次機會,也是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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