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以為靳封臣要對她做什麽的時候,靳封臣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口紅沾到唇邊了。”

    說完,便準備離開。

    隻留下江瑟瑟一人在原地錯亂。

    她本以為靳封臣要……要吻她的……

    真是羞死人了……

    看著江瑟瑟羞紅的臉頰,靳封臣失笑。

    又轉身走到江瑟瑟的身邊,執起她的下頜,吻上她殷紅的唇瓣。

    過了許久,他才放開江瑟瑟。

    “你……你怎麽……”

    江瑟瑟不好意思的依偎在靳封臣的懷中。

    這個人怎麽這樣……

    “你剛剛心裏不就是這樣想的嗎,我不過是成全了你的想法而已。”靳封臣帶著三分痞氣的說道。

    江瑟瑟聞言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快步的走開了。

    見狀,靳封臣笑著追了上去。

    與這邊和諧的情況不同,方雪曼倒遇上了心煩的事情。

    本來在江瑟瑟他們離開後,方雪曼打算休息一下。

    誰料,她剛閉上眼睛,病房的門就被人推開了。

    “雪曼……”

    突然傳出來的聲音令方雪曼直接睡意全無。

    這個聲音她可是再熟悉不過了,當年若不是因為他,自己也不會變成這樣。

    瑟瑟更不會受到如此多的屈辱。

    見床上的方雪曼不理會自己,江震徑直走到了方雪曼的身邊。

    “雪曼,我知道你沒睡著,我也知道你不想看見我,但是我今天來到這就是想和你道個歉。”

    話落,方雪曼未答,江震歎了口氣,開始自言自語起來。

    這段日子他想了很多,看清了誰才是關心他的人。

    在他最難得時候,是江瑟瑟沒有拋棄他,還肯承認他這個爸爸。

    同樣他也很後悔,為什麽沒有對江瑟瑟好一點。

    自從出院後,他就搬到了郊區的一棟洋樓獨自生活。

    以往對於發展公司的野心,在經曆過那麽多事情後,終於徹底消失。

    現在公司掌控在江瑟瑟手中,也是很放心。

    江震說了半晌,床上的人也沒有回應。

    最後,實在沒法,江震隻好跪在方雪曼的床前,哭訴道:“雪曼,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但我心裏的話一定想讓你知道,當年是我狼心狗肺,負了你們母女。還讓你的身體承受如此大的傷害,我該死,不過如今我是真的想要彌補,請給我這個機會好嗎?”

    聽著地上傳來的撲通一聲,方雪曼不得不睜開了眼睛。

    抬眼瞧見江震痛哭流涕的模樣,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掙紮著起身,冷聲道:“江總,您這一跪,我可著實是受不起,我隻是一個普通人。再說我們是什麽關係?值得你這樣對我?”

    方雪曼的態度很是疏離,這樣的她令江震很是陌生。

    他上前一步,想要觸碰方雪曼的手,卻被她一把打開。

    “江震,少在我這裏假惺惺了,你配為人父嗎?配為人夫嗎?在瑟瑟最難得時候你在哪?原以為你會護她周全,但沒想到她所受的風雨全是你給的,滾吧,離開我的視線。然看到你我就覺得惡心。”方雪曼指責地說道。

    江震深知自己的過錯,對方雪曼造成了無法磨滅的傷害,但他現在真的想要悔過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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