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話題就快要被靳封堯帶偏了,靳封臣回神。

    他清咳了聲,看向眾人,正色道:“首飾和婚紗你們就先不用挑了。”

    話音落地,大家齊刷刷地望向他,很是不解。

    江瑟瑟的眼睛裏一瞬間落了點陰影,不過很快便消散了。

    靳封堯聞言鬆開小寶,伸出手指頭指向靳封臣,一臉痛心疾首地說道:“哥,你不會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吧?我也就算了,你怎麽還對嫂子也這麽苛刻!哥,你是渣男啊!首飾和婚紗都不肯給!”

    靳封臣白了他一眼,沒搭理靳封堯,解釋道:“你們別想多了,我過幾天要出差,瑟瑟和我一塊過去。順便去我們家南非旗下的鑽石礦看看,那裏鑽石的質量都是上乘的。到時我們挑成色最好的,直接訂做首飾就行了。”

    靳封臣摟緊江瑟瑟,繼續說道:“至於婚紗,我已經讓顧念去聯係米蘭的首席設計師蘭斐·赫爾姆斯了。我們到時候會去米蘭一趟,所以婚紗的事你們也就不用操心了。”

    靳封臣的語氣很淡然。

    就好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把這一席話丟了出來。

    但聽的人就不淡定了。

    靳封堯聽完靳封臣的描述,嘴巴張得都快放下一個雞蛋了。“靠,你們這是屠狗現場啊,要不要這樣秀恩愛!”

    他哥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浪漫了?

    靳父在一邊,踹了自家小兒子一腳,警告他道:“爆什麽粗口,教壞小寶,我饒不了你!”

    靳封堯心虛地摸摸自己的脖子,不敢吭聲。

    至於江瑟瑟,她聽完靳封臣的計劃,整個人已經魂遊外太空了。

    嗯,南非的鑽石礦……

    靳母在一旁頗為擔憂地說道:“封臣啊,你這想法是挺好的,首飾的事媽倒是沒有意見。但你說的那個米蘭設計師,媽怎麽聽說她已經收山了,不再為人定製婚紗了呢?”

    她知道這事還是因為她一朋友的吐槽。

    前年,朋友的女兒出嫁,也想找這個知名的設計師專門設計一套婚紗。

    不過找上門的時候,人家一聽說是定製婚紗的直接拒了,死活不肯出手。

    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江瑟瑟回神,噫了聲,後知後覺地說道:“那要不我們就找國內的設計師吧,也挺好。”

    雖然她不認識這個米蘭的設計師,但從靳母的表情和言語中她都能感知到,這個人應該不好搞定。

    見狀靳封堯也收起玩心,認真地提建議。

    “對啊,哥,我也聽朋友提起過這事,找這大設計師的人門檻都快踏破了,但沒一個人說服她出山的。

    安全起見,我們還是找一個國內有知名度的就好。”

    “用不著,蘭斐已經同意為瑟瑟定製婚紗了。”靳封臣懶洋洋地抬起眼皮說道。

    眾人錯愕,震驚地看著他。

    “不會吧,你怎麽做到的,你用金山砸人家了?”靳封堯驚呼出聲。

    靳封臣沒好氣地瞪他,“就不能想點好的,成天錢錢錢的,庸俗。”

    在他懷裏的江瑟瑟暗自吐舌頭,其實她剛剛第一反應也是這麽想的……

    靳封臣鄙夷的語氣讓靳封堯一噎,不過好奇心驅使他賤嗖嗖地上前,“那你怎麽做到的,哥,告訴我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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