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證據,那他們就拿江暖暖沒辦法。

    靳封堯思索了片刻,然後提議道:“要不我們直接當麵質問她,以她的心理素質肯定扛不住的。”

    “不必了。”靳封臣看著江瑟瑟,一雙眸子深邃如幽潭,沒有一絲光亮,“隻要是她做的,自然會有證據的。”

    “話是這麽說沒錯,但她那麽狡猾,我怕證據都會被她銷毀了。”

    “百密必有一疏。”靳封臣沉聲道。

    靳封堯點頭,“那行,我就派人盯著她。”

    說完,他就離開了。

    病房裏就剩靳封臣和還沒醒過來的江瑟瑟。

    他伸手輕撫著她的臉頰,眉眼間盡是心疼之色。

    “你為什麽就是不能照顧好自己呢?”他輕聲低喃。

    他握起她的手放到嘴邊輕吻了下,然後貼著自己的臉頰,嘴角似有若無的彎起一絲無奈的笑意,“那天晚上是你,對吧?”

    那天他出差南城,不小心喝多了,就走出包廂,找了個地方坐著,想等酒氣散了些,再離開。

    可隔天他醒來卻是在酒店房間。

    他沒有醉到不省人事,記得那天晚上發生的事,隻是早上醒來,房間裏就隻有他一個人,就以為隻是他太思念她,才做的一個夢。

    如果不是這次的事才知道她懷了一個多月的身孕,他可能還被蒙在鼓裏。

    “你好傻,為什麽不告訴我呢?”他既心疼又無奈。

    雖然孩子沒了,但他更心疼的是她。

    如果她知道了孩子因為這次的事沒了,她又會陷入自責和內疚中。

    靳封臣若有所思的想了下,然後吻了吻她的手背,“瑟瑟,我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

    江瑟瑟醒來,已經是出事後的第二天下午。

    她睜開眼,入目的一片雪白,讓她怔了幾秒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在醫院。

    記憶慢慢的回到腦中,她想起自己差點被那個綁匪猥褻,後來自己掙開對方逃跑,一不小心從樓梯摔了下去。

    她嚐試著動了下身體。

    頭好疼!

    細眉狠狠擰起,她抬手摸向腦袋,才發現纏了一圈紗布。

    怎麽傷得這麽嚴重?

    她不由得苦笑,旋即鬆了一大口氣,幸好是摔了,不然就讓那個男人得逞了。

    現在一想到那危險的情況,心仍有餘悸。

    病房裏除了她就沒有別人了。

    是有好心人救了她吧。

    也不知道自己這麽久沒回家,張叔他們有沒有很著急。

    手機呢?

    她看了看,發現在床頭櫃上。

    於是,她試圖著要從床上坐起來。

    就在這時,病房得門被人從外麵推了進來。

    靳封臣一進門就看到她要坐起來,急忙衝了上來,“你要做什麽?”

    看到他,江瑟瑟很是意外,“封臣。”

    靳封臣讓她躺好,一對好看的劍眉蹙起,“你怎麽能亂動呢?”

    “我就是想拿個手機。”江瑟瑟目光看向床頭櫃上的手機。

    靳封臣把手機給她,“你要手機做什麽?”

    “給家裏打電話,怕他們會擔心。”江瑟瑟把手機捏進手裏,衝他笑了下,“不過現在不用了。”

    他在這裏,也就是說家裏的人應該也知道了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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