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吃完火鍋,外麵儼然已經黑透了,三個人帶著一身香濃的火鍋味走出來的時候,鼻尖還帶著不甚明顯的汗珠。

    “媽媽,火鍋真好吃,我們下次還可以來吃嗎?”言思一左一右牽著王媽和邱靈兒,仰頭期待的問,小眼睛目光灼灼,透著光芒,根本讓人無法拒絕。

    邱靈兒迎著這樣的目光點了點頭,又認真的補充道,“可是不能多吃哦,不然奶奶要難過了。”

    王媽連忙笑著擺擺手,示意邱靈兒別瞎說。

    而兩個人中間的言思乖巧的一邊一個握緊了她們的手,“不會的,言思最喜歡的還是奶奶做的菜。”

    他給予否定的樣子和剛才的饞樣形成鮮明對比,邱靈兒和王媽對視一眼,突然不約而同大笑了起來。

    不遠處路燈照不到的黑暗中,黑色衣衫的男人坐在副駕駛上,他手裏把玩著一部手機,目光卻一眨不眨一隻落在不遠處從巷子口走出來的兩大一小身上。

    “老板。”身側駕駛位上的年輕難惹壓低聲音叫了一聲,“紀先生讓我提醒您別忘了下個禮拜的複查,而且他讓我提醒您,最後不要經常外出,以免傷口感染。”

    年輕男人說完便低下了頭,將自己得存在感壓到最低。

    出乎他意料的是身側的男人沒再發話,而是沉默許久之後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遠處的三個人已經上車離開了。

    男人拿起手中的手機,將早就已經黑掉的屏幕按亮。淺白的光照亮了男人得手指,隻見上麵遍布著觸目驚心的傷痕和細小的增生,而透過這些可怖得傷口,隱隱能窺見男人得手受傷前的幾分美好。

    他對於手上的傷痕早就已經習慣了,視若無睹的樣子,好似這些傷口不是長在自己身上。

    專注的目光落在手心裏的手機上,那上麵赫然是一張女人沉睡的麵容。

    指尖親昵而溫柔的隔著屏幕描摹著女人的五官輪廓,沒人看到男人眼中不易察覺的劃過一絲疼痛。

    第二天是周六,邱靈兒難得沒有再在周六往公司跑,而是空出了這個周末,上午在家陪言思玩,下午和王媽去逛了菜市場。

    言思下午有書法課,邱靈兒和王媽在家搗鼓王媽的參賽菜。

    “生薑放魚鰓,正好我做,你用那條跟著我一起做,趁機學一學。”王媽動作幹脆利落的拍了兩片生薑出來,辛辣的味道直衝鼻腔。

    她看著邱靈兒笨手笨腳倒騰魚鰓的樣子,歎了口氣,將另外一條處理幹淨的方到邱靈兒麵前,“來,看著我怎麽做。”

    邱靈兒想拒絕,可是在王媽現場教學的眼裏目光中生生沒說出話來,半晌才憋出來一句,“這條您不是也要留著練手嗎?”

    對,王媽特地和邱靈兒跑到菜市場買了兩條看著就肥美的石斑魚準備回家練手,因為明天就是邱靈兒自作主張幫她報的社區技能大賽開賽的日子。

    王媽泛白的眉頭輕輕一挑,“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你跟著我一塊練手。”邱靈兒屢戰屢敗的廚藝學習就這樣趕鴨子上架的開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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